.,
次日,太陽高高掛起,唐悠悠打著哈欠靠在院子的貴妃椅上,看著麵前兩個暗衛跟勉強能認出來的張朋,她挑了挑眉尾。
很顯然,這兩名暗衛也知道了藥的奧妙,看張朋被揍的臉就知道這兩人是對張朋使用了武力。
“王妃,您可要為屬下做主,他們打屬下,而且還專挑屬下的臉打,屬下這是要破相了,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張朋仿若見到親娘似的,跪在她跟前哭訴,控告張山、張水。
張山、張水見比他們大七歲的張朋在王妃麵前毫無形象的哭訴,一臉鄙夷。
丟人,真丟人,太丟男人的臉了。
張朋心裡怒喊:臉都被你們打成這樣,早就沒臉了,再說了,隻要能夠有藥喝,臉不要也罷。
唐悠悠把他們眼裡的戲看在眼裡,不禁笑了起來。
“行了,起來吧。”
張朋不敢再跪,立即爬起來,然後一臉笑向王妃問:“王妃,屬下昨天跟今天的藥,嗬嗬~”
張山、張水見張朋向王妃討藥,兩人眸光一亮,雙雙看著王妃。
瞧著他們這灼熱的目光,唐悠悠輕咳了兩聲,然後告訴他們:“本妃這兩日累得慌,就沒熬藥。”
三人神色一變,王妃為何累他們是知道的,不過他們好想喝藥,怎麼破?
瞧著還不放棄的三人,她接著說:“而且本妃手裡沒有藥材了,你們若是想喝,那就要去準備藥材。”
“王妃請說。”
接下來她說了一串藥材的名字,他們三人的藥單不一樣。
待她說完,便問眼前的三人:“你們可都記住了。”
“屬下記住了。”
張山、張水同時回答,唯有張朋還張著嘴巴,因為他沒記住。
唐悠悠看他這樣就知道張朋沒記住,摸出一張紙丟給張朋。
明明隻是一張輕飄飄的紙,可是在王妃丟出去的瞬間,如同鋼片似的射向張朋,若不是張朋反應得快,腦袋就要搬家了。
張朋夾住越過他變得像紙的紙,回頭震驚的看著王妃,同樣震驚的還有張山、張水。他們的王妃很厲害,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厲害。
“反應不錯,看來本妃的藥你沒白喝,不過藥雖好,卻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要想變強,還需自強。”
“屬下謹記王妃的話。”
“嗯,退下吧,沒事就不要來打擾本妃了。”
三人一同退離,然後三人各自去收集藥材去了。
另一邊,太子舉辦的酒會上,北冥秋也在。他坐在距離太子右下位置,左下的位置是五王子。
從北冥秋一到,北冥成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那一雙眼睛看他仿若把他射穿。
“五弟這般看著本王做什麼?本王可是娶了妻,不好那口。”
“臣弟也不好那口。”北冥成咬牙切齒,居然汙蔑他好那口。
“不好就好,嚇得本王差點犯了心疾。”捏著酒杯的北冥秋漫不經心的說道。
“嗤!大哥何時這般膽小了?”北冥成諷刺。
“這個五弟你要去問本王的王妃,哦,對了,本王的王妃問五弟你何時有空,她又看上了一些東西,打算約五弟一起去看。”
“臣弟沒空,最近都不會有空。”北冥成反應很大。
其他皇子多少知道一些,都紛紛低頭暗笑,這是被坑怕了。
北冥秋唇角一勾,淺嘗了一口酒,風輕雲淡的說:“是嗎,那真是可惜了。”
說完抬頭看向太子,問太子:“那不知二弟可有空。”
“父王近來讓本宮跟著學習政務。”
太子這話一處,明上是在表明自己沒空,實際上是在炫耀,炫耀父王對他的看重。
北冥秋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看來父王這是有意退位給二弟了,大哥在這裡先恭喜二弟。”
被他這一帶,其他王子也跟著恭喜,突然就變了味道,仿佛好像是太子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似的。這一幕要是被父王知道,那麼他就完了。
當即,太子的臉沉了下來。
“大哥莫要胡說八道。”
“難道二弟不想坐那個位置嗎?”北冥秋故作驚訝的看向太子。
太子北冥鎏陰沉欲滴墨,咬牙道:“我們換個話題討論。”
北冥秋沒說話,低頭笑著喝酒。
北冥鎏給坐在後方的八王子使了一個眼神,八王子的母妃隻是一個宮女,不受寵一直依附著太子跟五王子,如今太子這一看,他立即開口。
“不知你們可知那個藍妃。”
這一話題開了,大家齊刷刷的看向大王子北冥秋。
而北冥秋見他們這樣,嗤笑出聲:“你們看著本王做什麼?”
“藍妃以前可是大王兄喜歡的人,大王兄難道一點也不難受嗎?”北冥成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