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便試探性的問:“你真的是周依苒,你真的是唐笙?”
“愛信不信。”周依苒白了他一下,唐笙沒吭聲。
周卿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還有說話的口氣,越來越覺得像。隻是這臉卻是大大的不同,莫非是易容術。
想著。周卿就上前去,向周依苒的臉伸手。
唐笙見狀,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個反扣,疼得周卿嗷嗷的叫。
“放放放手,我的手都要斷了。”
看著周卿痛苦的模樣,她都感覺到了疼,趕緊對自家男人說。
“你快放手,這要是把他的手弄斷了,長公主還不得心疼死。”
唐笙立即鬆開手,然後瞥著他。
“說話就說話,在動手動腳,剁了你的手。”
“我去,還真是你這個妻奴,隻是為什麼你們的臉變了。”周卿揉著自己的手,問他們。
其實剛才他就隻是想確認一下她的臉是不是易容了。可是當他站近去看。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
“易容了唄,要不然我們怎敢露麵。”周依苒回答了他的疑問。
“還真的是易容了呀!這易容出自誰手,怎麼看不出一絲易容的跡象?”這次他學乖了,而是盯著唐笙的臉看。
他左右上下的看,都沒有看到一絲易容的跡象。
旁邊的周依苒見他盯著唐笙看,伸手把他拉開。
“你再盯著我家男人看,我還以為你看上他了。”
周卿一聽這話,立即甩袖,退後兩步,臉上露出嫌棄之色。
“我可是有媳婦的人,而且還快要當爹了,你莫要造謠我。”
看周卿這般當真,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跟你開玩笑,你那麼當真做什麼。”
周卿撇了她一眼,然後再次詢問:“你們這易容是誰弄的,這弄得也太好了。”
“彆管是誰弄的,我們來你這裡找你有事情。”她轉身對唐笙使了一下眼色,唐笙立即把背上的畫拿出來遞給周卿。
周卿接過畫,邊打開邊問:“這是什麼東西?”
“甭管什麼東西,你先看看。”周依苒說。
唐笙直接找了個位子坐下。
打開畫像,周卿看著畫像上的人,直接說:“這不就是他嘛,不對,這眼睛不像,還有這畫像的人看起來要比這家夥親和,不過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啊。”
她聽周卿這話,唇角上揚。
“你想想,是不是見過這個人,比如在你小的時候。”
她這是再給周卿提示,幫助他快點想到。
果然,周卿聽到她的話後,立即想起來了。
“這個人是六王,跟皇上是同胞兄弟,隻是六王在皇上登位後不久失蹤了,無人得知他的下落,這些年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周卿說到這裡,看著她問:“這畫你們從哪裡來的,唐笙跟這畫中之人是何關係?”
其實他心裡有了個大膽的猜疑,現在就是想聽她跟唐笙親口說出來。
“這畫是從我婆婆的墳墓裡挖出來的,嘿嘿…”
周卿一聽是從死人墓裡挖出來的東西,立即把畫還給了她。
“你們這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會被雷劈的。”
“可是雷沒劈我們呀?”
她的話剛說完,天空就響起了一記響雷,轟隆一聲,就感覺這響聲是在耳邊。
她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立即不笑了。
“咋說著說著就打雷了嘞,太不應景了。”
周卿出去看了一眼,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看著就要下大雨了。
隻是這二月的天,打雷下雨還真是罕見。他轉身看著周依苒跟唐笙。
“看見沒有,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你們了。”
“你還是進來說話吧,聽說站在屋簷下最容易被雷劈了。”周依苒對周卿說。
然,她的話剛說完,又是一記響雷,愣是劈在周卿旁邊的盆栽上。
看著這一切的她,立即捂住嘴巴,不再說話了。
而周卿看著那被劈碎了的盆栽,則是嚇得快要尿褲子,連忙跑進屋裡。抬起手指著她。
“你簡直就是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
她放下手,笑了笑,說:“這怎麼能怪我嘞,我又不是雷神,說劈哪兒就劈哪兒,我覺得你最近應該是乾了什麼喪儘天良的事情,所以這雷神才要劈你。”
話剛說完,又是一記想雷,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嘩嘩的落下來。
周卿被那雷聲嚇著了,拍了拍胸口,雙眼看著外麵的大雨,皺起眉頭。
“我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二月天下雷雨,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彆大驚小怪。”她看了一眼外麵,然後轉頭看著周卿,“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在你這裡住下了。”
“你家就在隔壁,乾嘛住我家?”周卿問。
“你怕是傻的吧!我們兩個現在可是通緝犯,回去住那裡豈不是自投羅網。”說完就白了周卿一眼。
周卿同白了她一眼,說:“你們現在這樣誰認識,再說了那房主是我,我把房子給你們住,誰敢還有意見!”
“不去,我們就要住你這裡。”她雙手叉腰,雙眼盯著周卿。
周卿見她這樣,笑了起來,立即改口:“行,住我這裡,隻是以後怎麼稱呼你們?”
“他叫唐城,我叫範彬彬。”其實她非常的不喜歡這個名字,雖然跟當紅女明星範冰冰同音,可是她就是不喜歡。
但是為了以後打算,她勉強的接受了。
周卿聽完,記下了他們的名字,然後就叫人去給他們收拾住的地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