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白發老頭見她不相信自己,生氣了。
“那你是醫還是不醫?”
周依苒見老頭生氣了,立即笑著說:“醫,怎麼會不醫。”
這給怪老頭,明明是他硬要給大牛醫,現在搞得好想是他們求他似的。
“那你出去,記住一個月不準進這個院子,否則後果自負。”老頭說。
周依苒皺眉,還要一個月不能見,這都是什麼鬼呀?
要不是不小心闖進這裡出不去了,她跟大牛早就帶著孩子走了。
這個老頭特彆的奇怪,感覺有點神經病。
至於為什麼說他神經病,那就是因為他變化無常,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沒事還打幾個響雷。
老頭見她還不離開,皺起眉頭,吼道:“你還不趕緊走?”
唐笙皺眉,起身拉著周依苒走出去。
老頭見狀,不知道使了什麼鬼步伐,居然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們的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讓開。”唐笙冷著臉,他特彆的不喜歡彆人吼小苒。
臉可以不要,但是絕對不允許彆人欺負小苒。
老頭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點了唐笙的穴位,然後伸手把周依苒拉開,接著往外麵一扔。
隨著就是一聲慘叫聲音。
唐笙聽到聲音,非常的憤怒。
“我要殺了你。”
“死小子,再給你幾十年你也打不過我,還想殺我,我怕你是在做夢喲。”老頭一連在他的頭上拍了幾下。
然後抓住唐笙胸前的衣服,往藥房裡麵拉,特彆的輕鬆,就感覺老頭提著他就跟提一桶水似的。
張晟張墨聽到娘的慘叫聲過來。
二人看著灌木叢裡的娘,還有娘臉上手上的刺,兩人忍不住吞口水。
“兩個臭小子,趕緊救娘呀,娘感覺要死了。”
她感覺好痛,手跟臉都好痛。
張晟張墨伸手過去,她借住兩兒子的手,從灌木叢裡出來。
然後哭喪著臉,問兩個兒子。
“是不是毀容了?”
“娘,你臉上的水痘好像消了。”張晟說。
張墨聽哥哥這一說,連連點頭:“娘,真的消了嘞。”
聽兩兒子這樣說,她立即跑進自己現在住著房間,拿著鏡子看臉。
“咦,還真的消了。”
想著自己也就是在那灌木叢裡滾了一圈,然後水痘就消了,莫非那死老頭是在幫自己治病?
想到這裡,她便笑了起來,沒有在怨恨那個老頭了。
雖然老頭嘴巴欠,但是心地還是挺好的。
“娘,我餓了。”張墨說。
聽到兒子說餓了,她放下鏡子。
“你們等等,娘去給你們做吃的。”
說著就起身去往廚房。
來到廚房裡,看著啥都沒有的廚房,她提著籃子就去菜園摘菜。
這個山穀裡,除了一個一百平米的菜園,其它的地都是草藥。
基本全都是她沒見過的。
也不知道這老頭種的都是什麼稀世珍貴的草藥。
不過,這菜園裡的菜長勢特彆的好,正常的大白菜也才三四十厘米高,這裡的大白菜居然有六七十厘米高。
小青菜也是,都是比正常的長得高,而且看起來還綠油油的,讓人看著就想直接生吃。
摘了一些菜,她便回去的,在廚房裡她沒有看到肉,便皺起了眉頭。
想到不遠處有一個湖,她便笑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
老頭正在給唐笙上藥,突然聞到魚香的味,他暗道不好,丟下手中的東西跑出去。
“來,魚來了,可以開飯了。”周依苒端著一盤紅燒魚擱在桌子上。
張晟張墨拿起筷子,兩人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剛吃一口,老頭便來到他們的麵前。
看著桌子上的魚,他老淚縱橫。
“我的魚兒呀,我養了幾十年的魚兒呀,就讓你給下鍋了。”
周依苒跟兩個孩子愣住。
聽老頭說養了幾十年,她忍不住笑起來。
“這魚才一斤多的樣子,怎麼可能是活了幾十年的魚?老頭你彆胡說八道了。”
“你才胡說八道,這是我用珍貴的藥材喂養的魚兒,大補之物,豈是一般魚兒能夠比較的。”老頭特彆的傷心,伸手把魚端起來,“這魚你們不能吃,要吃也是我吃。”
周依苒沒攔住他,看著他走後,她對兩個兒子笑起來。
“鍋裡還有一條大的,娘去給你們盛。”
張晟張墨聽了,臉上露出笑容。
唐笙躺在藥房的軟榻上不能動彈,隻聽到老頭的咒罵聲音,還有傷心的聲音。
等到老頭來到他的麵前,老頭就罵人了。
“你說你是不是眼瞎,怎麼就娶了那個女人,一無是處,她還殺了我的魚兒,我告訴你,你得賠。”
唐笙看老頭這般,莫名的心裡愉悅,覺得周依苒做得特彆的好。
“前輩若是不想這穀中之物全部被毀掉,就把我們立即放了,或許您的損失可以減小。”
然,老頭不吃他這一套,直接對他說:“好不容易有人進來這裡,我怎麼可能把你們放出去,我要讓你們在這裡陪我一輩子。”
若不是嫌棄唐笙臉跟鬼似的,他才不願意給唐笙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