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大牛說喝了酒能夠緩解疼痛,這點他還覺得不妥,道:“以後頭疼切莫在飲酒止痛。”
“好。”張大牛點頭。
但是周依苒更加的愁眉苦眼了,這要是不喝酒,他豈不是一口痛死?
想到這裡,她又開口問陳大夫:“這酒不能夠喝了,那您能不能給他弄個能夠止痛的辦法?”
“這個沒辦法,不過你倒是可以給他按摩太陽穴,緩解疼痛,但是也隻能緩解一點。”
“那位總比沒有的好。”周依苒歎了一口氣,算是認命了,“那就這樣吧!一共多少錢?”
陳連笑起來,伸出一隻手。
她立即明白,摸出五錢擱在桌子上,說了一聲謝謝便走。
陳連看著她就這樣走了,很是意外。還以為她會纏著自己想辦法。
她這是想開了,還是放棄了?
出了隨心醫館,張大牛就被她拽著走的。張大牛看著她這樣,皺起眉。
走了幾米遠,他突然停下腳步,拉住小苒的手,站定下來。
“小苒,你怎麼了?”
她轉過身,雙眼盯著他。
“我以前是怎麼跟你說的?”
怎麼說的?張大牛一臉懵逼。
周依苒見他不說話,便知道他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了。
“你說過以後有事情不瞞著我的。”
張大牛再次愣住,道:“為夫什麼時候說過?”
聽他這話,她臉色一變,要不是因為這是在大街上,要給他留點麵子,她就揪他的耳朵。
“張大牛,你這是不想認賬了是不是?”
“……”張大牛。
見他不吭聲,她嘴角傾斜。張大牛瞅著她這樣,突感寒冷,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然,接下來的被他感覺中了,還真的不是好事。
“既然如此,那你我以後各走各的吧!你也彆說什麼當初是我要嫁給你什麼什麼的,我什麼都不記得,鬼曉得你是不是在騙我。”
說完這話,她臉上帶著微笑,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拍了拍他胸膛。
“那就這樣了,後會無期哈。”
張大牛拉住轉身準備走的人,道:“小苒,我錯了。”
聽到他這話,她轉過頭,看著他,眨了一下眼睛:“知道錯了?”
張大牛點頭,然後道:“為夫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了。”
“真的沒有了?”周依苒還想詐他一下。
張大牛點頭:“沒有了。”
看他這樣,她暫時相信他了,反手拉著他的手:“好了,我們去買東西,然後早點回去。”
藥童這個時候把他們的馬牽過來,她這才想起來自家的黑子,差點把黑子忘掉。
從藥童的手中接過馬繩,她便跟大牛去往布坊。
還是那家布坊,這裡的掌櫃見他們兩口子,立即笑臉迎接。
“夫人這次想買什麼?”
“嘁,瞧著掌櫃剛才那樣子,還以為是富貴人家的夫人,原來隻不過是一農家婦人。”本來謝玉兒是不會找茬的,但是一看是張大牛,就是上次害她買了很多衣服的農夫,頓時就來氣了。
而且他旁邊的女人居然還小有姿色,甚至可以說是比自己還要好看著。
女人最討厭的就是比自己漂亮,況且還是一個鄉野村婦,這就讓謝玉兒很不平衡了。
周依苒見這十幾歲的姑娘一直打量著自己,一副自己欠了她的錢似的。
特彆是這個女的看向大牛時的那個表情,好像要殺了大牛似的。
見此,她轉頭看著大牛,道:“相公,這位莫不是你在外麵亂搞的那位小三?”
“咳咳…”張大牛想噴血出來,看著自家的媳婦,他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小苒,你這是要做什麼呀?哪有這樣給自己招小三的。
周依苒回瞪過去,然後道:“瞪什麼瞪,彆以為你在外麵的事情我不知道,剛才這小賤人看到你就那樣,你敢說你們兩個不認識,沒有一腿?”
周圍的人聽了周依苒的話,紛紛吃驚。
“原來謝小姐喜歡的是這個鄉下漢子,不過長得挺不錯的,沒想到謝小姐好這口。”說話的人聲音很小,但是這店鋪裡的人還是能夠聽到個意思。
“胡說八道什麼,我家小姐怎麼會看上這種人。”謝玉兒的丫鬟惱怒的對著那個說話的人吼。
被吼的人遮住容顏慌忙的離開這裡,以免這謝小姐把記住自己,到時候自家就要倒黴咯。
店鋪裡的人也跟著離開,不過也有不怕死要看熱鬨的躲在門外看熱鬨。
謝玉兒的臉黑得跟碳似的,咬著牙,走上前揚起手向胡說八道的周依苒打下去。
張大牛見此,立即揮開謝玉兒的手,即便是碰都不想碰謝玉兒一下,然後把周依苒護在懷中。
外麵那些看著這情形,瞬間明白了。
“原來謝小姐這是被拋棄了,怪不得這兩人進來就那副模樣,感情是這樣。”
這一說就真的是越來越黑了,謝玉兒此時就想殺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