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若是要拿肯定的要伸手,然這樣的話肯定會收到阻擾。
見此,張大牛作罷,繞過去坐在對麵,拿起筷子吃飯。
兩人都沒有說話,很是和諧的扒拉飯,而且速度都差不多。
現在的周依苒吃飯可不向以前那樣慢,現在她就跟張大牛一樣,吃飯那就是狼吞虎咽,哪裡還有淑女形象,吃飽再說。
吃完飯,張大牛不用她說,收拾碗筷就去刷碗。
她摸了摸肚子,回到房間,看著那一堆臟衣服,撈著就出來,放進盆裡拿著榔頭出去了。
張大牛從廚房出來,沒有看到她,以為是在睡覺,誰知道進屋裡沒有看到人,這下他的臉沉了下來。
然後他發現那堆臟衣服不見了,便知她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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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衣服回來,看著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讓她有些意外。
黑子不在,想著張大牛應該是牽著黑子出去了,便沒有再找他,晾好衣服後她便回屋裡給自己倒杯水喝。
“娘呀!”
突然一聲哀嚎,自覺告訴她阿婆出事了,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杯子去往阿婆家。
還沒有走進房間,就聽到屋裡的哭聲。
“你來做什麼?”她剛進屋裡,陳雪梅瞪大眼睛,一臉的怨恨。
陳雪梅的樣子就好像她是殺人凶手似得。
她選擇無視,看著床上緊閉著眼睛的阿婆,詢問道:“阿婆她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們害的。”陳雪梅走過來,揚起手打她。
好在她反應快,躲過陳雪梅這一巴掌。
張誌輝見自家媳婦這般,皺起眉,走過來拉住道:“你做什麼?”
“咱娘是她跟大牛害死的。”陳雪梅紅腫著眼睛,瞪著周依苒。
周依苒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冷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要是說錯話可是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的。”
“就是你跟大牛害死的,本來我娘好好的,就是因為吃了你們的藥變得嚴重。”
她覺得這個陳雪梅有病,那板藍根村裡的人都認識,即便是沒病都可以喝,怎麼可能是因為藥的問題。
“你彆在這裡血口噴人,板藍根村裡的人都認識,你憑什麼說是藥的問題?”
“就是你那藥的問題。”陳雪梅道。
“神經病。”她決定不理會這家人了,簡直就是神經病,說完轉身就走。
陳雪梅被張誌輝拉著,要不然就要去把大牛的媳婦攔住了。
見人已經走,轉頭吼著張誌輝。
“你攔住我做什麼?”
張誌輝剛失去母親,此時心裡很不舒服,對於陳雪梅這般,他覺得她跟潑婦似得。
“求你彆鬨了,就讓咱娘安靜的走不行嗎?”說完他出去,打算去鎮上買一口棺材。
很快,阿婆死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張家灣,村裡立即沉靜了下來,透著一股哀傷。
張誌輝走後,陳雪梅看著床上死了的婆婆,臉陰沉著。
平日裡跟阿婆關係不錯的幾個老姐妹過來,看著已經去了的張誌輝他娘,摸了摸眼淚,然後對陳雪梅道:“你去燒點熱水來吧!俺們幾個給你娘擦擦身子換身乾淨的衣裳。”
陳雪梅不想待在這裡,沒有說話,出了房間就去燒水。
屋裡,兩個老婆婆坐在床邊,跟已經去了的人說話,總之就是一些舍不得的話。
“咦,你看看這是啥?”另一個人發現誌輝他娘的耳朵裡有血。
張婆聽了,看過去,還果真的有血。
帶著疑惑,兩人又看了另一隻耳朵,接著她們發現另一隻耳朵裡也有血,雖然被人處理過,但是耳朵裡麵能夠看到血跡。
二人又看了看,發現不止耳朵,鼻子裡也有,仔細的看,眼睛縫也有。
兩人不淡定,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兩人同時道:“去找村長。”
“你去,俺在這裡守著。”張婆道。
劉婆點頭起身就去往村長家裡。
陳雪梅見劉婆出去,詢問:“劉婆你這是上哪裡去?”
劉婆被嚇到,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很淡定的道:“俺回家拿點東西。”
陳雪梅微微皺眉,沒有再什麼。
劉婆出了門,鬆了一口氣,然後快步的去往村長家。
來到村長家門口,看著院子裡的村長媳婦,走進去。
柳雲見是劉婆,起身詢問:“劉婆是要找天哥嗎?”
劉婆點頭,然後道:“俺剛才去誌輝他娘那裡去了,發現誌輝娘七竅都有血跡,俺懷疑誌輝娘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