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有達到目的的沈清秀悻央央的走了。
今天是裴暖和金逸卿約好的日子,這麼久沒見師傅,不知道他老人家又會找個什麼理由來;懲罰自己。
心情很好,提著食府的紅燒肉,往訓練館走去。
不過她沒有看到金逸卿,卻看到了裴沫,一雙眼睛怨恨的看著她的裴沫。
扶了扶額頭,難道裴沫已經知道那天的功臣是她了?
不過,就算是那樣,那也是應該感謝她啊。
怎麼還一副臭臉!
裴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大大方方的坐下,等著她自己說明來意。
心情並沒有因為裴沫而變壞,反而微微揚起了唇邊。
看來,這剛結婚的新婚夫婦,日子過的不是太舒心啊。
這就對了,你不好過,我才開心。
;裴暖,是不是你,名義上給我送禮物,其實是下了藥在裡麵!
想到那一晚的事,裴沫氣的直發抖。
都是裴暖,都是她害她。
她還在想裴暖怎麼會轉性,原來根本就是死性不改,隻是更可惡了而已。
;下藥?這事不是你們擅長的嗎?再說,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下藥了?
她才不會承認,何況,那也不是藥,隻是一種可以催情的花粉而已。
隻是花粉完全是沒問題的,怕就怕在有了花粉又混合了範家的男士王者香水。
這兩個東西混在一起,那就堪比藥啊。
裴沫把書包裡的碎片掏了出來,不承認?那這是什麼!
裴暖一勾唇,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