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這丫頭慣會拿捏人。
他也想硬氣一盤,不受裴暖的誘惑,可是嘴巴不允許啊,他這人,啥都好,就是管不住這張嘴,還是一張好吃嘴。
明知道吃人嘴軟,偏偏還要上趕著讓人拿捏,他有什麼辦法。
有些懊惱,想到那色澤紅亮,味醇汁濃,肥而不膩,入口軟糯的紅燒肉,金逸卿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師傅,隻要你把這一手眼花繚亂的功夫傳給我,徒弟我保證你天天都有紅燒肉吃,怎麼樣?
聽到裴暖叫他,金逸卿臉都黑了,這丫頭,一點虧也不肯吃。
他本是讓她拜他為師,叫他師父,卻不想這丫頭鑽了空子,隻願叫他師傅,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師傅和師父同音不同字,一字之差,可是這裡麵的感情卻天差地彆。
金逸卿癟了癟嘴,明明是她想學他的,偏偏弄成他非教她不可。
不過也是,這丫頭在內功修煉方麵的天賦就是他也望塵莫及,最重要的是她不僅悟性高,在中醫診療方麵也有自己獨特的見地。
這不,明明他才是師傅,雖然中醫不是他最擅長的,但是作為老國手的嫡傳弟子望、聞、問、切的理論知識和他多年的行醫經驗在這丫頭麵前侃侃而談的時候,這丫頭提出來的問題總會把他問的一愣一愣的。
仿佛他們倆的位置顛倒了,他才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