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杜玉娘心裡不好受,眼睛也酸了起來。
“你這個傻孩子,咋還哭上了。”劉氏哭笑不得,“行了,回去吧,一會兒鋪子又該忙了,我跟你爹也早點回去。”
杜玉娘點了點頭,對杜河清道:“爹,路上慢點啊。”
“哎,你放心,爹心裡有數!”杜河清揚起鞭子,“駕~”
杜玉娘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目送馬車離開。
楊崢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回吧!”
杜玉娘把劉氏給她的首飾拿出來,遞給楊崢道:“你瞧瞧這個!”
銀鏈子不算值錢,倒是底下掛的那個墜子,水頭足,翠綠翠綠的,瞧著就不是凡物。
楊崢看了看,篤定地道:“少說也值二百兩銀子。”雕工很不錯,料子也好,丈人和丈母娘也是用了心的。
杜玉娘想了想,就對楊崢道:“你幫我戴上?”
楊崢就把鏈子拿起來,打開暗扣,將銀鏈子輕輕的戴在杜玉娘的脖子上,又扣好暗扣。
杜玉娘低頭看著脖子上的墜子,將玉墜塞到衣服裡,對楊崢道:“回吧!”
夫妻倆就回到了後院。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點,但是因為天氣熱,所以街上的行人非常少。
杜玉娘趁這個工夫,看了看賬本。
隻有兩個人辦卡了。
一張銅卡,一張金卡。
成績不是很好,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再看看點心,零食銷售的數量和錢數,杜玉娘心情大好。
真是開門紅啊!
要是以後天天能保持這個銷售額,鋪子的生意也就不用愁了。
正想著,卻見雷鏢頭和常氏過來了。
“義父,義母!”杜玉娘連忙迎上去,“你們怎麼來了?”
“開業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常氏有些嗔怪的意思,但她也隻是杜玉娘的義母,而且個義母也實在沒有什麼分量,故而她說話的時候,也有些底氣不足。
誰都知道,杜玉娘當初會認雷氏夫妻為乾親是怎麼回事。
兩家人也就是年節的時候有些走動,平時幾乎沒有什麼交集。
特彆是上次杜玉娘跟楊崢去了鏢局,結果遭遇了暗算,這件事一直讓雷氏夫妻耿耿於懷,所以兩個人來的時候,也是十分沒有底氣的。
“怎麼會呢!”杜玉娘笑了笑,“是怕你們忙,所以沒敢驚動。”
常氏見她說得真誠,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的笑容也更多了一些。
“這是我跟你義父帶給你的。”常氏遞給杜玉娘一個匣子,道:“希望你這鋪子的生意紅紅火火的。”
“謝謝義母。”杜玉娘接過匣子,對常氏道:“義父義母,咱們到後麵說話吧。”
雷聞達和楊崢走在前麵,常氏和杜玉娘走在後麵,四個人前後腳的進了廂房。
杜玉娘給雷聞達和常氏泡了茶,又挑了兩樣點心送了過來。
“義父義母喝茶。”
雷聞達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才道:“上午就應該過來的,可是突然有點事兒,絆住的腳。”
杜玉娘有些奇怪,開鋪子這事兒,她隻告訴了家裡人,並沒有根雷氏夫妻說啊!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的過來,是從哪裡收到消息的呢!
杜玉娘看了看楊崢,突然明白了,想必消息是楊崢透露給他們的,本意是想讓鏢局的人來給她撐撐場子,讓人知道,這鋪子的後麵還有一家鏢局在撐腰,也省得那些地痞流氓找過來。
按道理,他們應該知道開張的時辰,早早過來啊!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看來是有事啊!
杜玉娘起身道:“楊大哥,你陪陪我義父,我去前看看。”
楊崢微微點了點頭,杜玉娘就從廂房走了出去。
杜玉娘一走,雷聞達就立刻道:“五爺,查出來了。”
說得是上次在鏢局,有人暗害杜玉娘的事。
“說說。”楊崢整個人一下子嚴肅起來。
“一開始,我們隻是虛張生勢的查了查,主要是怕打草驚蛇,所以並沒有查得太詳細。不過幾個重點懷疑的對象,卻是被盯住了。過了幾天,那賊子大概是放鬆了警惕,露出了不少破綻,我們就把人揪了出來。”
“是誰!?”
雷聞達道:“輝子!”
楊崢一愣,這個人他有點印象,年紀不大,十五六歲的模樣,也是很想拜他為師的人其中之一,沒想到,他竟有膽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刺殺玉娘!
楊崢閉著眼睛想了想當時的情景,暗暗歎了一口氣,當時他太緊張玉娘了,所以忽略了一些東西。
“人現在怎麼樣了?”輝子與玉娘無冤無仇,不可能無原無故的去刺殺她,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常氏便憂心地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剩下一口氣了,當時他隻說是有人指使他去殺玉娘,但是沒等說是誰,人就咽氣了。”
殺人滅口。
“沒有任何線索?”楊崢皺眉,他不希望這件事也是珍珍郡主的手筆。一個被押回京城,已經被關起來的人,卻還能把手這麼長,這代表了什麼?
“有!”雷聞達道:“有人看到輝子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婆子接觸過,那婆子的口音應該是京城人士,輝子出事以後,我再找這個婆子,卻是一無所獲。”
京城口音!!!
楊崢沉聲道:“去找這個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來!”
雷聞達和常氏連忙站起來,“是,五爺放心。”
“過一些日子,我會離開一段時間,你們要多照拂玉娘,不能再讓上次的事情發生。”
夫妻二人連忙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