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婦人嚇傻了,報官這兩個字,就像一記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到了她的心上。她要是進了大牢,兒子還能認她嗎?
婦人一臉淚痕,看著好不可憐。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報官,俺也是逼不得已的。”婦人哭得稀裡嘩啦的,眼瞅著就要給大家跪下了,瞧著分外可憐。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就在眾人愣著的工夫,那婦人趁人不備,當下把裝著毒要的手指塞進了嘴裡。
反正都是個死,誰死都行,兒子不能死。
妮兒死不成了,那就換成她死吧!她若死了,兒子的湯藥費也有著落了。
大夥驚呼一聲,再去看那婦人,卻見她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了。
小姑娘嚇得大哭不止,趴在那婦人身上喊娘。
眾人搖頭,這婦人也太不識好歹了,怎麼能這樣坑害杜家呢!她今天若是真的死在了這裡,杜家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啊!
蔣寒星二話不說,直接從醫箱裡拿出銀針,為她施針後,又喂了她一粒藥丸。
原本已經沒了生機的婦人,因為蔣寒星救治及時,竟是幽幽蘇醒過來。隻是她氣息微弱,瞧著還是很危險的樣子。
蔣寒星為了把脈,鬆了一口氣:“命保住了。”
眾人暴發出驚呼聲,“蔣大夫這本事,絕了!”
“死人都能救回來,太厲害了!”
“哪裡死了,分明還剩下一口氣嘛!”
杜河清一腦門的官司,眼下這種情況,不報官也不行了。
正當他想去報官的時候,卻見外頭湧進來好幾名穿著皂服的官差。
杜河清心裡咯噔一下,終於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了。
杜玉娘同樣微微皺眉,看來這婦人來訛錢的事情,應該是有人指使的。
那捕快看到鋪子裡外都是亂哄哄的,臉上竟帶上了幾分看好戲的模樣。
“官差辦案,誰是老板啊?”
杜河清就道:“官爺,小人便是。”
“有人報案,說你店裡的東西不乾淨,吃死了人,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著一使眼色,竟然讓人上前給杜河清帶鐐銬。
杜玉娘一下子衝了過去,大聲道:“你們乾什麼,不問清紅皂白就抓人,你們是土匪不成?”
領頭的那名衙役冷笑一聲,眼中冒光,竟是伸手朝著杜玉娘臉上摸去,嘴裡還說著犖話:“哪兒來的小娘們,長得還挺水靈。”
杜玉娘如今小有身手,卻也不敢托大,隻能往後躲閃。
那衙役不依不饒,竟然還人動手動腳。
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畢竟是官差啊,他們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哎喲!”官差的手沒摸到杜玉娘的臉,卻像是紮了一根刺似的,縮了回去。
大家仔細一看,喲,可不是紮了一根刺嘛!
那人手背上,紮著一根針,明晃晃的。
“誰,哪個孫子紮我!”他的手又麻又僵,不會是被紮壞了吧?
蔣寒星走出來,上前道:“哪裡來的瘋狗,擾人清淨?”他慢條斯理的撣了撣袖子,一雙眼睛像長了鉤子似的瞪向那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