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委屈了她,當人前要叫我們一聲義父義母。”
楊崢隻道:“既是認了乾親,那你們便就是她的義父義母了,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楊崢自己也是普通人,他的經曆或許比常人更曲折一些,也正是因為這些曲折,才造就了今天的他。
但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楊崢寧願自己當一個普通人。
“是!咱們聽五少的。”楊崢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太好相處,但是他做人做事很有原則,大概是因為出身的關係,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尊貴之處,待手下人比較不錯。
不像有些人,自詡出身尊貴,高人一等,拿他們這些人不當人的。
楊崢隻道:“與她相處,你們自在一些就是,不用太過刻意。”
柴聞達隻道:“是,我們都聽您的。”
“那好,最近你們便抓緊時間動手吧!”楊崢做起事情來,沒有半絲拖泥帶水,他的態度,也給常氏和柴聞達一個信號。
不必留手。
夫妻二人連忙點頭,將楊崢送了出去。
楊崢從後院走出來以後,直接回到了他在鏢局的住處。
胡鹹一早在等著他呢!
“回來了?”
“嗯!”
相比於柴氏夫婦,胡鹹跟楊崢在一起的時候,是十分放得開的。彆人把楊崢當成是侯爺的義子,可他隻當楊崢是兄弟。一開始他也不知道楊崢身份,後來楊崢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多次,兩個人都救過對方,楊崢這才跟他交了底。從那時候起,胡鹹就一直跟著楊崢,也漸漸的知道了很多楊崢的事。
可以說,楊崢手下有不少人,但是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並不多。而且真正能讓楊崢信任的人也不多,而胡鹹絕對是其中一個。
“你到底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楊崢把外麵穿的襖子脫了,剛坐到椅子上,就聽到有人敲門。
“頭兒,我給你送熱水來了。”
楊崢不動聲色地道:“進來吧!”
來給楊崢送水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拎著一個大大的水壺,“剛燒好的,您燙燙腳?”
楊崢隻道:“水壺放下,你出去吧!”
楊崢的習慣,他們這些小的都一清二楚,這位鏢頭可和彆的鏢頭不一樣,他不會欺負他們這些生瓜蛋子,反而還很護著他們。
“哎!”那少年轉身出去了。
胡鹹就笑,“輝子這是還想給你當徒弟啊!”
楊崢不置可否,給自己倒了洗腳水,脫了靴子,舒舒服服的泡起腳來。
“嘖嘖,神神秘秘的。”
“我說過了,我不收徒弟的。”他的師承,遠非一般,所以他想收徒弟,必須得到師傅的首肯。
再者,小輝這個孩子,天賦不夠,要是吃他學功夫,隻怕要白吃苦頭了。到時候一事無成,根本就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