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如錦剛要說什麼,可是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她皺眉,頭像針紮般似的痛了起來。
杜玉娘連忙走過去,“想不起來就不要想,頭疼的滋味難不成好受?”
杜玉娘也是前幾天方才知道,如錦雖然身體已經恢複了,但是也許是因為失去了記憶的關係,她有時候會犯頭疼的毛病。
如錦連忙坐下,也顧不得地上涼不涼,緩緩吐納,情緒這才慢慢平靜下來,頭疼的感覺也如潮水般退去。
“如錦受過傷,不記得自己是誰了!總之,她不會害我,你放心!”
“你這麼肯定。”
杜玉娘點了點頭,“她若害我,當初又何必救我,而且她可不止救了我一次。”杜玉娘就把前幾天有人夜闖杜家,然後如錦把這些扔出去的事一一說了。
楊崢也聽過那件事,當街凍死了六個黑衣人,這事兒傳得沸沸揚揚的,街頭巷尾就沒有不談論此事的。
不承想,這件事居然有杜家有關,而且那人的口供,竟又是指向了賀家!
楊崢睚眥欲裂。
這賀氏父子真是喪心病狂!若不是此時還不能動他們,他真想將這二人好好整治一番,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杜玉娘把如錦扶了起來,“你就放心好了,如錦要是想害我,我早就死了八百次了!我祖母認她做了乾女兒,以後她就是我姑姑。還有,我家裡人都當她這兒不太靈光,所以這件事你得替我保密。”
杜玉娘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是十分忐忑的,她長長的睫毛不安的扇動著,就怕眼裡的怯弱會遮擋不住,全都被那人瞧去。
楊崢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比她自己的命重要!?她放在心裡敬著,愛著的人,就要跟她訂親了,這種喜悅的不安,緊張,讓杜玉娘覺得很不真實,好像她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
她怕醒來!
“好!”楊崢哪裡會看不到杜玉娘的不安,不過,他不就是想守護她嗎?又怎麼舍得讓她不安。
杜玉娘聽到他的保障,這才揚起淡淡的笑容來。
楊崢隻覺得她這一笑,滿室生輝。心臟也受不住狂跳起來了!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楊崢看了看如錦,見她坐到椅子上閉目養神,才道:“我有東西要給你。”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來,遞到了杜玉娘的手上。
杜玉娘十分狐疑,接過來打開一看,卻是大吃一驚。
布包裡包著兩隻玉鐲,那玉鐲質地細膩溫潤,白而透,摸起來細膩非凡。鐲子的樣式極為普通,上麵光潔如鏡麵,沒有半點花紋。
杜玉娘隻道:“這……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