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臨羨轉身就一拳頭打在一個木製的架子上,瞬間那個架子就一分為幾塊,全部落在地上,嚇的許氏蘇玉妍還有蘇榮昌連連後退。
就不說是他們了,就連蘇玉嫃也驚了一下,連忙將竹子護在懷裡。
隻聽趙臨羨清冷的聲音響起:“我家娘子心善,做不出什麼惡事,但我可不一樣,當年無論在戰場上,還是走鏢,我殺人從來不眨眼,有些事她做不了,我便來幫她做,如果有人再敢欺負她,那這個木架就是下場。”
蘇榮昌不是被嚇大了,這些年霸占著喬氏的家業,做了那麼多心狠手辣的事情,自然心也不是脆弱的,見趙臨羨威脅自己,便也不甘示弱的說:“這不過是她們姐妹之間打打鬨鬨而已,你倒事動真格了,這是你一個女婿該在嶽父麵前做的事嗎?”
趙臨羨絲毫沒有在意蘇榮昌的話,而是說;“這種事情,在嶽父眼裡,就是姐妹之間打打鬨鬨嗎?一個女子的名節就可以這麼隨意的侮辱,我在尚且還好,如若我今天不在這裡,二小姐那番話,還會是輕飄飄的嗎?”
蘇榮昌被嗆到無語。
蘇玉妍這才回過神來,對著趙臨羨叫囂:“一個莊稼漢,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蘇府耀武揚威,下人呢!來幾個人,把這個莊稼人給我趕出去,把蘇玉嫃這個賤人和喬氏統統趕出去,來人啊!”
蘇玉嫃咬牙切齒的對著蘇玉妍說:“你彆忘了,我娘是嫡妻,我是嫡女,這是我家,你有什麼資格趕走我?”
蘇玉妍被刺激的發了狂,從小蘇榮昌就偏愛二房一點,在她心裡,她們家才是蘇府真正的主人,喬氏和蘇玉嫃都是外人,今天居然趙臨羨威脅,還被蘇玉嫃回懟,她簡直怒發衝冠了,對著蘇玉嫃就要撲過去,她要搶了蘇玉嫃的孩子扔地上,要讓蘇玉嫃和趙臨羨後悔。
蘇玉妍下手快準狠,就朝蘇玉嫃懷裡撲過去,抓住竹子的包被,用力一扯,好在蘇玉嫃有為母的天性,緊緊抱住竹子,沒被蘇玉妍扯了過去。
竹子被兩邊這麼一用力拉扯,大聲哭了起來。
蘇玉嫃說了一句“放手”然後用力一甩,蘇玉妍腳底一滑,就摔了個四腳朝天。
頓時蘇玉妍就發出了哀嚎聲。
許氏驚慌失措上前:“妍兒,你沒事吧!”
蘇玉妍捂住肚子:“娘,我肚子疼,蘇玉嫃想害死我啊!”
許氏惡狠狠的瞪著蘇玉嫃:“要是我的妍兒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榮昌一大早的真是被吵的頭疼:“趕快扶回去叫大夫吧!”
許氏這才召喚了兩個下人將蘇玉妍扛了回去。
大夫急急忙忙趕到府上,蘇玉妍已經見紅了。
許氏在旁邊一直念念叨叨:“大夫,我女兒怎麼樣了。”
大夫把了脈,看了一番說:“胎兒怕是保不住了啊!”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許氏握緊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大夫說:“你必須給我家妍兒保住這個孩子,否則,我讓你的醫館開不下去,在潯鎮都無法立足。”
老大夫顫顫巍巍:“二夫人,就算是華佗在世,也保不住啊!二小姐已經流血過多,再不把孩子弄下來,二小姐都有性命危險。”
許氏撲到蘇玉妍的旁邊哭喊:“我苦命的妍兒啊!你這好不容易懷上,怎麼就是這個結果。”
蘇玉妍疼的臉色已經蒼白了,還不忘說:“是蘇玉嫃害死我的孩子,娘,那蘇玉嫃就是一個禍害啊!你要幫我的孩子報仇啊!”
許氏殺意頓起:“放心吧孩子,我不會讓蘇玉嫃好過的,你的孩子也必須還在。”
老大夫真是快哭了,這怎麼可能保的住。
隻聽許氏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妍兒的孩子還在,懂意思嗎?不管是對外,還是對顧家,都是這樣的說法。我會讓你一個人負責妍兒的診脈,以後好處也少不了你的。但你要是說了出去,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大夫又豈會不懂,連忙說;“二夫人放心,二小姐和腹中的孩子都無恙。”
許氏這才滿意的出門,走到正堂,告訴蘇榮昌,蘇玉妍無恙。
蘇榮昌也才鬆了一口氣:“你真應該管管妍兒的性子,都快做娘的人了,做事還這麼沒規沒矩,得虧這次無恙,不然有你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