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澤親密接觸的這些日子裡,已經讓她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變化。
且現在自己的女兒也已經上了夜大,就連女兒上學的錢都是趙澤出的。
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每次和趙澤在賓館內歡愉,她都覺得這是上帝給她的一份恩賜。
同樣是在今天,當她和趙澤在賓館內連續歡愉了兩次之後,兩個人筋疲力儘的躺在床上。
周麗從床頭櫃兒上,拿起趙澤的香煙給他點上了一根兒。
趙澤一邊抽著煙,一邊托著他的下巴,很是溫情的看著她。
“你這是怎麼了?彆老這樣看著我好嗎!我已經人老珠黃了,再怎麼看也不如你那個年輕的媳婦兒。”周麗說道。
趙澤抽了一口煙,將煙霧吹在了周麗的臉上,然後笑著對周麗說道。
“誰說你老了?你這種女人,就像本山大叔說的那句話一樣,老苞米越糊吃得越香!哈哈哈哈……”趙澤說完了,大笑了起來。
周麗用手拍了一下趙澤那個東西,有些溫怒地對趙澤說道。
“你才是老苞米呢!”
聽到周麗說的這句話,趙澤馬上在床上搜尋了起來,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呢?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找。”周麗連忙說道。
“哪有苞米粒兒啊?”
“你說啥?苞米粒?”
“是啊!你說兩根老苞米在床上滾,是不是都掉了一床苞米粒兒了?我咋一粒苞米也沒找著呢?”
趙澤坐在那裡,朝著周麗猥瑣的笑著。
周麗這時候才聽出了趙澤的話,一下子就朝趙澤撲了過來,用手用力的掐著趙澤的大腿,疼的趙澤大聲的喊了出來。
“哎呀哎呀,不鬨了不鬨了,跟你開玩笑呢!你看看都掐紅了!”
“你還說不說了?再說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周麗對著趙澤威脅著說道。
趙澤再次躺回了床上,將煙在旁邊的煙灰缸裡碾滅,然後用手摸了摸周麗光滑的後背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同桌的那時候,我和你把書包都放到了課桌前麵。
一到了我們不喜歡上課的時候,我跟你就趴在書桌上,一聊就是一堂課。
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到,過了20多年之後,你跟我能在同一張床上一起再找苞米粒兒啊?”
周麗被趙澤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呸!你們這些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如果在那個時候,有我倆現在的這種機會,恐怕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吧?”
趙澤躺在那裡,用手一隻手支住自己的腦袋,看著趙麗說道。
“這件事我還真沒想過,這個說的絕對是實話,那時候我們才多大呀!哪有現在這個心思!
就算是我有這個心思,恐怕你那時候也不敢這麼做。
我問你如果那時候真有這樣的條件的話,我約你出來,你敢出來嗎?”
還沒等到周麗回答這個問題,趙澤放在床頭櫃上得電話,就嗡嗡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