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帶著燕初渺正常在私塾上學,那三人一直在暗地裡盯著他們。
看來是見之前的計劃失敗了,還沒死心。
隻是在第五天,這三人一起請假了。
聽到夫子說起三人同時請假的事,喻池轉頭看向了燕初渺。
燕初渺看著完全不像罪魁禍首的模樣。
等散學,喻池主動提出去王近禹家看望王近禹,問有沒有人跟著一起去。
王近禹善於做表麵功夫,在私塾裡人緣不錯,除去另外有事的,大部分都跟著去了,去拜訪不可能空手而去,他們便讓書童在路上買了禮品。
等到了王府門前,看著這一大片人,守門的下人直接被嚇到了。
在喻池說了來訪的目的後,他便立馬進去通報了。
眾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等來了進去的下人,帶著所有人進去了。
一路上,不少人在詢問王近禹的情況,下人哪裡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推脫不清楚。
由於人太多了,眾人在院子裡就停下了,不多時,王近禹從房間裡麵出來,還是被下人攙扶著,臉色蒼白難看。
看來確實是病得不輕。
這是其他人的想法。
關心的話語一句句響起,王近禹看著並不願意作答,連臉上神情都是強顏歡笑。
這一點讓很多書生都察覺到了。
不過他們也沒多想,畢竟人都這樣了,現在肯定身體不適,隻想好好休息。
於是一個個在交換了目光後,準備留下拜訪禮就告辭。
“近禹兄好好養病,我等就不打擾了。”
燕初渺目光掃過微合著的門,指尖微動,一縷靈力悄然進入。
哐——
一聲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打算要走的人也跟著回頭了。
隻見大門開了,地上爬著兩人,看著還很眼熟。
“這不是時錦和柴順嗎?”
其他人同樣也認出來了。
“這兩人不是請假在家養病嗎?”喻池問。
這個問題怕是隻有當事人可以解釋了。
一群人看看地上的兩人,又看看王近禹。
王近禹臉色難看得厲害,下人在反應過來後,才立馬去攙扶人。
眾目睽睽之下,時錦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直接消失,但這點不可能實現,她隻能麵對這麼多雙眼睛。
“聽說近禹兄身體不舒服,我和柴順兄便過來看看,讓各位見笑了。”
這套說辭是勉強能說得過去的,可,眾人不免疑惑,這兩人不是情的病假嗎?這麵色紅潤,行動正常,算哪門子的病?
到底是得罪人的事情,這樣的問題他們也不好明說。
喻池就沒有任何顧忌了。
“聽說你們病了,本來還打算看完近禹兄,再去看你們,隻是你們這看著好好的,這病該不會是隱疾吧?”
這話挺有道理的,眾人的目光逐漸微妙。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不行!”柴順氣惱,任何一個男的都受不了這樣的話,他也不例外。
“喻池兄莫要開玩笑了。”時錦表情僵硬,隻想著這些人趕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