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蟬沉默了一下,千父確實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遙遙,那我們,我是不是隻能進行地下戀了?”許蟬很喪。
他滿腦子都是千父為了比他們分手以死相逼,小姑娘為了阻止千父立馬選擇和他分手。
“這個你看著來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安全的。”燕初渺說的很沒心沒肺。
許蟬瞪了她一眼。
“不就是四年嗎?我三年多都撐過來了!”
“三年多?”
意識到自己口誤,一不小心透露了某個重要消息,許蟬動作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想要蒙混過關了。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我那是口誤,說錯了。”
“所以到底是我的錯還是你的錯?”
“我的錯!”許蟬沒有任何猶豫。
這幾個月他算是做足了準備,在這些準備裡麵,最重要的一條是,絕對不能意見相反,絕對不能頂嘴,不然就等著繼續單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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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組織了一個畢業聚會,邀請了全班去參加。
許蟬和燕初渺自然也在內。
巍峨了防止意外發生,飲料代替了酒,每個學生手裡端著的是口味不一的飲料,班主任又點了很多吃的。
想到過了幾天,有一大推人要各奔東西,再也見不到了,大家的情緒夠格外高昂,濃濃的不舍充斥的整個包廂。
許蟬和燕初渺坐的比較遠,聽著班裡不叫鬨騰的幾個對著話筒就是一陣狼哭鬼嚎,一起說唱歌,還不如說是猿猴下山的狂晃,原創見了指不定得拔刀。
“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他湊到燕初渺耳邊說。
燕初渺直接給了他兩個耳塞,這耳塞質量還挺好的,戴上後至少沒了一半的聲音。
“遙遙,你這耳塞哪買的,鏈接推給我,我也去買。”
“我自己做得。”反正就是買不到的。
許蟬一聽下意識摸了一下塞耳裡的耳塞。
“那這就算是你親手做了送給我的禮物了,我會好好保存的。”
這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好。
燕初渺沒有說話。
情緒上來的時候,班裡比較文靜不愛說話的幾個女生紅了眼眶,挨個抱了班裡所有的老師。
就這樣鬨騰了一個多小時,班主任笑著說話了。
“時間一晃就是過去三年了,再過兩個月,老師就要迎接新的三年,而你們也將奔赴各自的未來……”
到底是待帶了三年的學生,互相磨合過,一起努力過,回想起三年的咬牙堅持,心裡更多的是五味陳雜。
“老師知道咱們班是有幾對的,現在都畢業了,不管你們這些了,都站起來讓老師看看吧。”
在班主任說完這句話後,有好一些學生轉頭看向了角落裡的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