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苦笑道:“我還活著,謝天謝地。差點就出了事情。飛機上的工作人員讓我們把遺囑都寫好了,飛機卻又安然無恙的降落下來。不然呐,我現在困怕已經在太平洋裡漂浮著。”
唐玲把飛機上遇到意外的事情詳細的說給費琅軒,費琅軒那邊聽得一驚一乍的。
唐玲說道:“我這邊挺好的,校方安排的很是周到。就是飛機上暈機了,又吐了那麼多,現在有點不舒適。你不要在擔心了。我過兩天再給你打電話過來。”
唐玲說著肚子裡咕咕亂響,她忙說聲:“好了,還有事情,先掛了。”唐玲掛斷電話,忙跑進廁所。
唐玲有些虛脫的樣子,渾身難受。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難受的更加厲害了。
唐玲沒接到校方安排活動的通知,她窩在公寓
裡睡覺。唐玲隻是時差沒調整過來,又是一覺睡醒,頭暈目眩的。肚子裡咕嚕嚕亂響,唐玲一咕嚕翻身起來,跑進廁所裡。
唐玲感到有些無助起來,她想著該給費朗軒打電話過去,還是給許競平打電話。唐玲才從洗手間出來洗手,有人敲門了。
許競平又過來看唐玲,唐玲臉色很差。許競平見麵先意外的問唐玲:“你身子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
唐玲笑道:“沒事,時差倒不過來,歇一天就好了。”
兩人進入客廳中,許競平是醫生,看唐玲病懨懨的樣子。他過來掰開唐玲的眼皮子看看,又給唐玲把把脈,說道:“你有點虛脫了,是水土不服。”
唐玲還逞強說沒事,休息一下就好。許競平有些著急起來,他給他同事打電話過去。他的同事也都是醫生,許競平向他朋友問水土不服怎麼治療。
他朋友在電話裡說著,許競平忙向唐玲要了一
支筆。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拿筆在紙上快速的寫著。末了他著急的說道:“好了掛了,什麼金發碧眼的美妞?閒了再聯係。”
許競平掛斷電話,又摸摸唐玲的額頭,說要出去。唐玲知道許競平是要去給自己買藥,她要給許競平取錢,許競平已經走了。
唐玲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胃裡翻滾的厲害,躺著躺著又趴在馬桶上,把早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
許競平買了藥回來,他服侍著唐玲吃過藥。唐玲在這萬裡之外,生病的她感到有些舉目無親。孤獨無助的淒涼。許競平不太理會這些,隻是忙著給唐玲買藥買熱水袋等物。
唐玲服了許競平的藥,許競平還在身邊坐著,她沉沉的睡過去。
唐玲一覺醒來,看看窗外已經暗下來,許競平已經走了。唐玲覺得好轉了一些,不那麼難受了。她起身打開燈,桌子上放著許競平寫的一張小條/子。
條/子上是叮囑唐玲怎樣用藥的。這種藥一天三次,一次兩粒;那種藥一天兩次,一次三粒的。
唐玲怕腹瀉,不敢吃晚飯,餓著獨自睡下了。
早上唐玲被敲門聲吵醒,許競平給唐玲買了飯過來了。他對唐玲說道:“你吃藥歇兩天,應該就能好了。今天咱們有活動,我幫你在那邊請了假。那邊教務處的人說待會會派人來看望你。”
唐玲隻是說謝謝,許競平忙忙的走了。——他總是很忙在忙什麼事情的樣子。
午後是學校派人來看望唐玲,給唐玲帶來一些補品和藥物,這是一所醫科大學,裡麵的教授老師學生都是醫生。
唐玲在學校裡休息了四五天才康複,這天是校方舉辦的歡迎儀式。許競平和幾個朋友來看唐玲,帶唐玲去參加學校的歡迎儀式。
歡迎儀式是在一間教室裡舉行的,前來研習深造的人有三十多名,都是醫生。其中有幾個是唐玲認識的,兩位是唐玲的同事。
大家忙著相互認識,聽說唐玲一過來就病倒了,這些同事們遠在異國他鄉,對唐玲很是關心,圍著唐玲噓寒問暖的。
大家才亂著,幾位學校的教授專家們也過來了,許競平做事乾練又熱心腸幫助大家,外語又流利,大家都推選許競平作為和校方交接的代表人。
許競平給這幾個外籍教授專家們介紹了這三十幾位同事,一位專家告訴許競平,歡迎儀式上有些演講活動,要一位翻譯。許競平自告奮勇當了這幾個專家教授們的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