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變得非常的緊迫,尤其是在看到那封恐嚇信的時候,而這個時候的費琅軒更是忍不住的緊緊捏著自己的拳頭,現在的他想要迫不及待的趕緊回到唐玲的身邊去。
身邊的費洛澤看上去也是有些緊張的在那裡安慰著:“你就儘管放心好了,大廳廣眾之下的,絕對不會有人如此的囂張,而且現在醫院裡麵可是都有專門的人看護。”
這一句話還恰恰是提醒了費琅軒了,他總是覺得今天的醫院裡麵好像是有些古怪,而這個時候更像是飛一般的慌慌張張的趕到了醫院裡,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的痛苦。
醫院裡麵的消毒水的氣息當真是感覺到惡心,就這樣慢吞吞的走在醫院的走廊上,他感覺到今天的醫院好像是格外的安靜,安靜的連自己的呼吸的聲音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右眼皮從剛剛進入醫院裡麵開始就不停的跳動
著,而這個時候的費琅軒也是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一步一步的朝著此時此刻的唐玲所在的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透過病房的窗戶,隱隱約約的好像看到窗戶裡麵有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而這個時候的費琅軒並沒有多想什麼,反正每天早上都會有小護士過來親自送一些藥品的。
想到這些之後的他就這樣有些自言自語地在自己的內心裡麵想著:“該不會是我多心了吧,這費洛澤說的也對,現在可是大庭廣眾之下的,有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說著說著,他有些放鬆一般地推開了自己麵前的病房的門,可是就在自己剛剛推開病房的門的那一瞬間,唐玲旁邊的小護士卻是突然之間像是嚇了一跳,猛的一下子直接彈開。
床上的唐玲也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顯然是被這麼巨大的動靜給嚇醒了:“怎麼這一大清早的竟然會這麼吵,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而這個時候的唐玲
覺得麵前的這個小護士看上去仿佛有些陌生,她覺得自己前幾天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小護士,所以心裡麵有些奇怪。
看了看在門口站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費琅軒,而這個時候的她更是懷疑的問道:“我怎麼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在醫院裡麵見過你,你是在什麼地方過來的,昨天伺候我的那個小護士去什麼地方了。”
語氣裡麵充滿了滿滿的疑惑,而這個時候的費琅軒的腦海裡麵一閃而過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念頭,當下裡的他甚至來不及多想,便直接在那裡大聲的喊了一句:“住手。”
本來這個病房裡麵就十分的安靜,再加上此時此刻的費琅軒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於大了,而就連病床上麵的唐玲都感覺到自己嚇了一大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呢,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麵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冰冷。
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小護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把刀來,而這個時候的女主更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誰?為什麼我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為什麼穿著小護士的衣服。”一連串的發問就這樣在嘴裡問了出來。
聽到這樣的問題之後,麵前的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冷笑,而這個時候的對方也是勾著嘴角,在那裡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她就這樣無比陰險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費琅軒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我們兩個人前幾天的時候可是剛剛見過麵,而且那天我們兩個人不是發生了一些有趣的故事嗎。”
語氣裡麵有著淡淡的不經意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的費琅軒也是覺得自己的確在什麼時候見過對方?尤其是對方這樣的笑容,更是感覺到無比的熟悉,可能就是前幾天見過。
看著麵前的費琅軒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誰,而這個時候的麵前的女人也是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惱怒。
她就這樣冷冷的在那裡笑著回答道:“你的腦
子裡麵該不會是空的吧!我們兩個人前幾天的時候剛在宴會上見過麵,你難道真的就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給我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