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們年齡都大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也該讓他們闖一闖了,公司對於我來說並不是特彆的重要,反而是兒子的能力比較讓我擔心,若是他能夠讓公司起死回生的話,我以後也會更加放心的把公司交給他了,也算是一個曆練機會。”
費以南幾乎是把話說死了,恨不得直接告訴他們,公司是怎樣無所謂,兒子要是想把他弄垮就弄垮,要是能夠讓公司更加好的話那是兒子的能力出眾他們應該欣慰
幾個前來告狀的人都被他這一番說法氣得要死,不過表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很生氣,隻能夠憋在心裡。
這一切全都被非議難看在眼裡心中覺得好笑,不過表麵上並未表現出來反而還問了一句。
“你們覺得我說的對嗎?畢竟當初我也是這麼過來的,男孩子嘛,也總有犯錯的時候,隻要知道錯
誤及時改正過來就好了,而且我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不會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的。”費以南的這句話更加是意有所指。
永中貪汙公款不說,而且用途竟然也不怎麼光彩,這些是他們計劃中最大的漏洞。
“是是是,費冷刹這孩子能力一直不錯,我們相信他一定會把公司的事情做好的。”
費以南想著事情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就打算送客,可是這幾個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費以南直白的問了出來。
“費總啊,話雖然這麼說不假,不過孩子犯了錯總歸是要得到教訓的,你不能如此溺愛他們啊。”
說到底還是想讓費冷刹受到一些懲罰,以方便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不受限製。
這一切費以南怎麼可能看不明白,不過看在是當年這些人也有苦勞的份上不想把一些話說的太過明白。
“教訓是要教訓的,可是現在我已經不管公司的事情了,若是在對費冷刹教訓的話,那麼公司該誰管呢?”費以南直接把話挑明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是想把費冷刹拉下馬,不過此刻要再說這樣的話難免引起費以南的懷疑。
很快眾人便轉變了心思,打算讓費以南放過永中。
“永中這孩子也是,一直以來都挺任性的,但是這次的事情可能是一個誤會,他怎麼可能挪用/公款呢,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費以南冷眼旁觀這些人為了永中辯解,某種已經有了些許的冷意,這些人看著不能把費冷刹拉下馬,就有了理由讓他原諒永中。
“這些事情我不太清楚,你們要談的話就和冷刹去談吧,畢竟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是他經手的。”費以南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費冷刹畢竟閱曆短淺,
一些事情可能隻看到了眼前,看不到長遠,我們也隻是為了他擔心而已,再者說永中並沒有犯什麼大錯,不至於進牢房吧。”
這些人還在為永中辯解,想讓費冷刹撤訴,可又不敢直接去找他,隻能把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費以南的身上。
費以南覺得有些頭疼,有些事情費冷刹能夠做得,但是他做不得。
這些人中有些是當初跟著他確實打拚了挺長時間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一些事情他下不了手,可是費冷刹就不一樣了,這些人可能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他早就有了送客的意思,這些人卻故意裝作聽不懂,繼續坐在那裡勸說他,一時間倒是讓他有些為難了。
這些人明顯是他們不幫忙就賴在費家不走的模樣,費以南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不到那個地步不能撕破臉。
看著時間已經晚了,這幾個董事終於是再沒有理由繼續待下去了,於是紛紛離去,費以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費清婉難得回來一次,回來就看到自家父親愁眉苦臉的樣子有些奇怪。
“爸,你怎麼了?看上去憂心忡忡的樣子,是他們惹你生氣了?”她以為是費冷刹或者費洛澤惹費以南生氣。
費以南搖了搖頭:“不是他們,公司的事情我想你也聽說了吧,你有什麼看法?”
“看法?”費清婉挑了挑眉,父親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絕對不是毫無根據的,有問題。
“沒什麼看法,我覺得費冷刹做的挺對的,那些人就活該被這樣對待,彆總是看在當初的舊情,可惜這些人卻想要取而代之啊。”
費以南歎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知道呢,隻是我終究下不去手,我說對他們下手名聲也就不在了,有害無利的事情我不會去做,除非迫不得已。”
費清婉點了點頭,對自家父親的性子很了解,畢竟沒有當初的殺伐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