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費冷刹如今一心顧著自己的事業規劃,在麵對記著的方麵自是差了點火候,於是全權交由公司的公關部進行處理。
公司的公關部也不是用來養著吃閒飯的,三番五次地公關之後已經有一些較為顯著的效果,但免不了一些賊心不死的。
“朱哥,這叫費冷刹的到底下來沒有?”一個記者頂著大太陽,口乾舌燥得緊。
被稱作朱哥的男子沒說話,裝作不經意地把視線落在費冷刹公司的大門上,卻不見得半個人影。
這確實有些稀奇,按照之前得到的小道消息來講,這費冷刹在中午這段時間裡都得出門一趟,可現在空蕩蕩的大門就狠狠地往他臉上甩了巴掌。
朱哥的臉色陷入難堪,身旁的下屬看著心驚膽戰,寬慰似的說:“朱哥,沒準人家那正在開會呢。想想那些偶像劇裡的總裁,哪一個不是把公事看得比
私事重要?”
“小四說得對,這公司我們堵不到人,那我們就堵上他的家門。費冷刹就算再怎麼樣愛工作,這家肯定不會不回。”
這群當記者的一個個都很會說話,就算稱之為舌燦蓮花都不為過。
朱哥被他們這樣子一捧,頓時就有點摸不清自己的分量:“那是,我朱哥出手什麼時候失敗過。”
“朱哥英明。”下麵又是一陣亂哄哄。
這個中午,費冷刹都壓根兒沒有從辦公室裡出去。
他麵對自己滿桌的文件,絲毫不知疲憊地處理著。最近大小的事情都接連不斷,他身為總裁的,肯定要忙上不少。
這工作一忙活就是六七個小時,費冷刹在看完所有的文件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
月朗星稀,空氣中摻雜一絲涼風。
費冷刹隨手拿了車鑰匙便離開辦公室,走到公
司門口的時候,忽然就迎上來一票的人。
手裡拿著長槍短炮,一看就是記者。
來的可真及時。
費冷刹挑起一抹笑,在手機上隨意搗鼓幾下,便落落大方的走了出來。
那些記者已經在這裡蹲守了一天,看見有人出來,就像是狗狗見了肉一樣,臉色頓時就奇了。
“費先生,你能否給我們解釋一下,之前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第一個打頭陣的就是那朱哥。
接在朱哥後麵,一群人的問題更是接連不斷。
“請問您和費清婉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請問之前的流言傳出來,你是個gay,這是真的嗎?”
甚至還有一些更大膽的。
“費冷刹先生,您和費清婉小姐的丈夫陸知章真的隻是簡簡單單的弟妹關係嗎?還是說另有隱情呢?”
費冷刹麵對他們的問題都不予以回答,她好看
的眼睛微微一眯,旋即把自己的手機亮給他們看。
手機屏幕上正撥打著一個電話,那號碼赫然就是110。
嘖,是個狼人。
那號碼頓時嚇壞了一票記者,他們正在原地躊躇不敢前,麵色如死灰一樣清冷。
朱哥皺起眉頭,知道這件事情怕是不好收場。
他們頂多算是一群三流的記者,斷然是不敢跟派出所這種機構抗衡,現在各方各麵都查的比較嚴,保不齊誰會先觸碰那個雷點,就直接進去喝茶了。
想到這個嚴重的後果,他的身子都顫了兩下。
旁邊有個記者看見他的手機之後,頓時半句話都不敢講。
小心翼翼地把頭轉過去,對上冷靜的朱哥。
“朱哥,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那記者應該不是很想放棄,“我們這個機會實在是難得,要是真被他這麼一威脅就走人了,這不就得不償失嘛。”
記者眼中有光,顯然是想要得到朱哥肯定答案
。
然而,朱哥相對他來說自然比較聰明些,一張蠟黃的臉猛的擰成一團,顏色黑的都能滴出水來。
“誰給你那麼大的本事,你小子還要不要命了。”朱哥馬上就給反駁了過去。
剛才說話的那個記者是剛入行的,初生牛犢不怕虎,渾然是不知道,這一行裡查的到底多嚴。
而朱哥怎麼說也是經過兩三次監管所的人,對這種情況早就有了判斷,要是自己這一派在繼續強撐下去,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尋思到這個地步,朱哥臉上就堆起了諂媚的笑意。
“費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了。”朱哥話說得很是公敬,帶著一個90度的深鞠躬,誠意倒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