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沒有反駁王強的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是否是還要講一些彆的。
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駁,王強開口辱罵的心思也消去了一切,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堆上,他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你天天頂著個主治醫生的名號,一個月到頭來掙個幾萬應該不是問題。但是你捫心自問,你都把這幾萬塊錢花到哪裡去了?你有沒有留下幾分來照顧一下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平時見到你什麼時候不是好言好語的,他們那麼喜歡你就是明擺著的,但你平日裡也不懂得孝敬他們,就拿著那些錢出來亂搞,亂揮霍,哼,他們老人家的心都被你傷透了。”
唐玲努力回想王強的父母,其實她和二老也隻有在相親當天的時候才見到過。
二老和王強一樣,有著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雖然在麵對她的時候並不過多的表露,可從這一舉一動看來自己的推測完全不假。
唐玲心裡有幾分鄙夷,果然有怎麼樣的父母就生出怎麼樣的孩子。
“第一,我跟你並沒有確立關係。第二,我同二老隻見過一麵。所以我為什麼要有贍養你父母的義務,再者二老總不會眼睛那麼尖,對我是一見鐘情?”
唐玲半開玩笑的開口,看著王強臉色一陣發青,發紫。心中就是莫名的解恨。
“唐玲,我們就事論事,不要跟我扯那麼遠。”王強試圖把話題拉回來,“不管你這些錢到底用來乾了什麼,但和野男人出來吃飯總歸是不對的,你不會連一些該有的廉恥之心都忘了吧。”
“我有沒有廉恥之心,和你有很大的關係嗎?”唐玲冷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與費先生
有過度親密的舉動?我們身為朋友普通的出來吃頓飯,這怎麼在你嘴裡就變了個味。”
王強被她一言一語說的有些無地自容,看著費洛澤,似乎是要等他來反駁掉這句話。
哪知道費洛澤看一眼唐玲,麵色尋常的平靜:“我和唐小姐確是朋友關係,前不久因為一些事情剛剛結識的。王先生你似乎是有些緊張過度了,或者你隻是為了在大眾麵前斥責一下唐小姐?”
費洛澤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兩個假設。
聽到第二個的時候,王強的身子明顯是一個狠狠的顫抖,他特彆心虛的抬起頭看兩人,遇上了探尋的目光。
“費洛澤還有唐玲,你們兩個人就不要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了,現在我離開這裡,你們滿意了嗎?”
“既然你能那麼快想通,我們自然是特彆滿意。”費洛澤一言一語咬字特彆清晰。
王強終於是被兩人給氣走了,頭也不回的,單是從他的背影上來看,就能看出幾分不滿情緒。
唐玲麵色平靜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她看著王強一點點地從視野中消失,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費洛澤,今天讓你看笑話了。”唐玲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但還是要謝謝你幫我把王強給弄走。”
“舉手之勞而已。”費洛澤說的特彆輕鬆,“下次如果還有事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唐玲似懂非懂地點頭,神色沉寂。
酒店的服務員很快過來處理這個殘局,同時也列出了一張賠償款的清單。
唐玲看著清單上那密密麻麻的數字,忍不住挑起自己的的柳眉。
王強這次也算是闖了大禍,六千多塊的賠償,已經差不多能夠提上他兩個半月的工資。
“姑娘,這些碗筷並不是我們打碎的。”唐玲無辜開口,“始作俑者現在已經走了,如果我先墊付一部分,再把他電話給你們?”
服務生被她說的迷迷糊糊,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唐玲和費洛澤很快離開酒店,兩人臉上所掛的都是淺淺的笑意。
幾日相安無事的過去,王強這次刺頭戶已經多日不見動靜,反倒是像精心醞釀的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個想法在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唐玲有些慌神,卻又不外露,十分尋常的走在她一貫愛走的小路上。
她的身後總是細細碎碎的傳來一些聲音,但每當轉頭的時候,那些聲音都會消失不見,而轉角處竟然是空無一人的。
“大早上就鬼打牆。”唐玲有些無奈地呢喃一句,心裡也不自覺的留了一個心眼。
王強慢慢地從轉角處走出來,他的麵色沉穩,帶著一絲不自覺的狠厲。
唐玲,你真以為我會那麼簡簡單單的就放過你嗎?你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全都記在心上呢,既然我那麼丟臉,那怎麼可以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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