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宋小姐,這裡有個人說他見過這個小孩兒!”一個搜救人員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跑到宋如意的附近,氣喘籲籲地說道。
宋如意連忙轉過身,果然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站在搜救人員的身邊,顯得非常拮據。
“你好。”宋如意打了個招呼,“請問你是見過這個小孩兒嗎?”宋如意一邊把費子沅的照片從手機裡翻了出來。
“哦,見過見過。”中年男人拿著手機看了兩眼,最後十分確認地說道,“我半個小時之前吧,見過這個小孩兒的,這小孩子剛開始在那個攤子前麵,後來不知道怎麼被擠呀擠呀的,就被人抱走了。”
中年男人十分老實地把見到的都說了出來。
宋如意皺了皺眉,心裡一陣擔憂:“是被
誰抱走了?”
“被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女人抱走了。我看這孩子也沒叫,就乖乖躺在她懷裡了,還以為是孩子的奶奶呢。”中年男人撓了撓頭,“不過現在想想,那個小孩被她抱住之前還活蹦亂跳的,被抱住以後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確實很奇怪。”
“那你知道那個女人往哪裡走了嗎?”宋如意也是急病亂投醫,都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孩子肯定被抱走了。
如果那個女人是個人販子,還不知道費子沅會經曆怎樣的風霜雨雪呢。
“往西邊走了,那,就那裡。”中年男人指著一片草坪,“那個女人進去之前我還在想,這裡這麼大塊草坪怎麼都沒人走,後來發現,是有個小路的,不過被藏住了而已。”
宋如意在中年男人的指引下終於找到了哪條小路,她正準備跑進去看看,費以南突然來了
電話:“我已經在趕往昆明了,最快也要三個小時,你小心在那裡呆著,什麼都彆找了。我知道是誰乾的了,你和兩個孩子現在很危險,千萬要小心。”
費以南的語氣很沉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這…可費子沅…”宋如意歎了口氣,“是誰做的。”
“費子沅短時間內不會有事。”費以南抿了抿唇,看了一下手裡的檔案,“我們公司曾經招標,因為某些緣故,淘汰了一個公司,但是那個公司對我懷恨在心,一直想辦法在業內詆毀我們公司,之後我一氣之下,就把這個公司擠兌出去了。據說後來這個公司沒有辦法,就在昆明紮了根,混的還不錯。”
費以南頓了頓,“我想,大概就是它了。”
“這可怎麼辦?對方在昆明肯定是站穩了
腳跟的,我們貿然…”宋如意也不是不懂這利害關係,“更何況,費子沅還在他們的手裡。”
“沒關係,船到橋頭自然直,三個小時後,我到那裡,再跟你說。你現在不用太擔心。”費以南放緩了聲音,“有我在,彆怕。”
“好。”宋如意咬了咬下唇,努力地克製著自己想哭的感覺,“儘快。”
“知道。”費以南又安慰了宋如意幾句便把電話掛了。
他們都沒先到,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夠遇到這種綁架親人的劇情。
宋如意歎了口氣,看了一眼麵前荊棘遍布的路,強忍著想要進去查看一番的心思,帶著費洛澤和費琅軒,在景區附近,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商場。
這裡人多,就算有人想對他們下手,也得掂量掂量。
宋如意坐在商場的長椅上,費洛澤和費琅
軒想說幾句笑話,宋如意的反應也很冷淡。
他們三個都沒想到,對方真的敢在這麼多人麵前下手。
宋如意自顧自地發呆,有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上前,低聲問道:“你是宋如意?”
宋如意後知後覺麵前有個人,並且遮住了她頭頂的光,給她一種壓迫性的感覺。她警惕地看著這個男人:“你是誰?”
“嗬嗬,你不用管我是誰。”男人笑得很陰森。
宋如意仔細看了看麵前的這個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她心裡一驚,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跟我走吧,費夫人。”男人又接著說道。
“憑什麼!”宋如意高聲說道,想要吸引附近人的注意。
男人沒想到宋如意竟然這樣回複,也不想
什麼後果,手裡捏著一塊布就想往宋如意臉上悶去。
費洛澤和費琅軒在旁邊試圖製止,但是下一秒就被幾個大漢製服。
“啊!這是綁架嗎!”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宋如意以為自己落得先機,沒成想,男人掏出一個警牌兒,對著眾人說:“辦案。”
宋如意感覺到不好,想著這夥人恐怕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宋如意想跑,但是被男人一手拽了回來,還很可憐地摔倒了地上。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由於用手墊著的緣故,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總之手是疼得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