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藤摸瓜
“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費冷刹笑嘻嘻的問,仿佛剛剛讓保鏢給男子喂藥的不是他一樣。
“我說,我說,我不知道我真正的老板是誰,一個月前,我接到了上麵的指示,讓我想辦法接近你們,然後找機會將費家找回來的二兒子帶走…”男子道。
“真的就這麼多?”費冷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
“真的,真的就是這樣,我知道的都說了。”男子道。
後來,不管費冷刹再怎麼恐嚇,男子都是那句話,他知道的都說了。見狀也問不出什麼了,費冷刹朝費以南忘了一眼。
“行了,按老規矩辦,把他還給警察吧!”費以南一錘定音的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麼一開
始費以南逼供從來不留傷痕的原因。
畢竟有些事明明是他占理,可一旦涉及到了侵犯他人的人權,那他可是有理都成了無理了。
“爸,我們現在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算了?”回家的路上,費冷刹一邊開車一邊問後座的費以南道。
“好好開車,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你說這‘老鼠’的爪子伸了一次還怕它不會伸第二次麼?”費以南閉目養神道。
聽了費以南的話後,費冷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爸這是給人擺迷魂陣呢,讓敵人以為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惕,暗地裡在悄悄的抓人家的後手。
費以南回到房間之後,才發現宋如意並沒有睡覺,而是靠在床頭正看著一本雜誌,隻是那雜誌好像是很久都沒有翻動的樣子了。
“怎麼樣,問出些什麼來了沒?”見到費
以南進門,宋如意立馬就坐正了身子焦急的問道。
費以南沒有開口,隻是對宋如意做了個擺頭的動作。見狀,宋如意一下子就又順勢倒了下去…
“你說說,究竟是誰,就這麼見不得小軒好,他這才回家多長時間,怎麼總有那些人在打著他的主意呢?”宋如意很是不解。
“好了,彆多想了,那群齷齪人的思想我也猜到了一二,無非就是想著小刹他們惹不起,婉婉、小澤又是從小在我們身邊長大的,他們沒那麼容易控製…”
“倒是小軒,從小就跟我們分開了,現如今又沒有以前的記憶,相對於其他三個孩子來說,更好控製;再者,他們無非就是想利用我們對孩子的那份內疚…”
費以南說道這裡,冷笑了一聲繼續道:“隻是他們怕是要失望了,我費家的血脈,從來就
沒有軟弱的,哪怕是琅軒沒有之前的記憶了,怕也不是那群人想控製就能控製的了得。”
“你說的這也是,就憑我們剛開始找到琅軒的時候他對我們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那孩子的警戒心可強的很。”宋如意符合道。
“對了,剛剛老劉給我發了一個車牌號,據說是那兩個人當時開的,老劉說,實在找不到入手點的話,或許從那輛車著手也是一個路子…”
宋如意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費以南。
一語驚醒夢中人,聽了宋如意的話之後,費以南立馬像是找到了一個切入點,他上網查了一下這個車牌號。
順藤摸瓜,中間雖然走了不少彎路,可還是摸到了他們之前的一家對頭的藥物公司。隻是讓費以南不明白的是,那家藥物公司很小,他是從哪裡來的實力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像這種事,費以南從來不會瞞著自己的子女,從費冷刹他們姐弟幾個懂事開始,費以南總會將一些手頭上的麻煩事說給他們聽,從而讓他們闡述他們各自的想法。
這一次也是一樣的,有了切入點之後,費以南抽了個時間將宋如意告訴他的事都跟孩子們說了,順道也將那家藥物公司的事說了出來。
“不是吧,爸,那家跟隻小麻雀一樣的公司會有這樣的膽子?要真是那樣,明天我就去把它端了…”
首先說話的是年紀最小的、最容易衝動的費洛澤,更彆提那群人這次動的還是他的雙生哥哥,費洛澤那就更加氣憤了。
恨不得立馬就趕到那家公司,將那家公司負責人的腦袋給他錘爆。
“小澤,你先彆衝動,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不然爸哪裡還會把它說給我們聽?”不得不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費清婉很快就從
費以南的話中找到了重點。
“爸的意思是說,這家公司後麵有人吧!”費清婉說這話的時候用的是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