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洛小姐的好意,隻是秘書辦有規定不能收私自收禮。”蕭默說道一半又指了指總裁辦公室,“今天總裁不在,下次您來給這裡打個電話我幫你約好時間免得白跑一趟。”
“不在!”洛茵璃半信半疑,猜想費以南隻是不想見自己而找的借口。
“是的。”
洛茵璃看了一眼辦公室的大門,笑著的說:“我昨天走的時候把東西丟在裡麵了,我進去拿了再走。”
蕭默沒拒絕推開她走進了費以南的辦公室,裡麵果真沒有費以南的身影。
“洛小姐,你要找的是什麼?”
“我剛剛才想起來東西就在醫院裡,我回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確認過費以南已經離開了公司,洛茵璃也就離開了。路途中她試著給費以南打電話不出所料根本不接。她又給慕辰東打了過去,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
“你現在打電話給費以南問他在哪裡,然後去找他。”洛茵璃直截了當的吩咐慕辰東,“見麵以後該說些什麼這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
慕辰東和費以南是多年的老友根本不用打電話就在一家酒吧裡找到了費以南。他們以前是這裡的常客,自從費以南有了宋如意他們就再也沒有一起來過了。
慕辰東上了二樓推開了包廂門看見費以南的時候他正在喝酒,看桌子上的空瓶已經喝的不少。費以南看見是他也不打招呼,隻是給他到了一杯酒。
“當初洛茵璃出事我也沒看見你這個樣子過,費以南為了一個拋棄你的女人不值得。”慕辰東仰頭乾了杯中的酒,算是給自己膽量。
“她沒有拋棄我!”費以南直接反駁,斜著眼睛直直的瞪著慕辰東,似乎要把他殺了一樣!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就是事實,以南,有件事情我看不能再瞞著你了!”費以南望的慕辰東這心裡很緊張,可他是一個天生的演員暗示自己這也隻是一場戲,於是開口告訴費以南:“宋如意走之前在醫院做了流產手術,我知道的時候太遲了她已經結束了,怕你生氣我就沒告訴你。”
費以南猛的將酒杯砸在地方,坐起身子突然衝向了慕辰東,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整個推在了牆上。
慕辰東呼吸艱難臉漲的通紅,一雙手掙紮著卻也動彈不得,“費以南!你鬆開我!”
“你要是敢騙我,慕辰東我保證會讓你後悔!”費以南湊近到慕辰東的眼前,放出了狠話以後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慕辰東虛弱的倒在一邊,抓到了酒瓶也往嘴裡直灌,嗓子裡被酒精麻痹才舒服一點,“你不信去醫院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我騙你!”
費以南摔門而去,慕辰東的話他是一句也不願意相信。他打電話到院方卻隻得到宋如意確實有用過手術室,隻說是做研究不知道全部情況。
宋如意打掉了孩子離開了,這個念頭讓費以南沒有空餘去想這件事情的可疑之處。他直接開車找到了宋可愛向她求證。
彼時宋可愛已經被費以南安排的人關在酒店數天了,她聯係不到任何人隻能待在房間裡麵。每一次的逃跑都超不出門口,心裡已經接近抓狂了。
看見費以南怒氣衝衝的走進來,她頓時衝上前咒罵:“費以南我就知道是你乾的!你關著我那麼久想乾什麼!”
費以南黑著臉朝著宋可愛疾馳走近,低下頭嗓子低沉問道:“你姐姐把孩子打掉了是不起!”
宋可愛被費以南嚇住了,可是她不好說實話怕傷害到姐姐,“誰跟你說的?我姐姐沒做過。”
她神色慌張連眼睛都不敢對視費以南,這個樣子擺明了心裡有鬼。
“你的意思是慕辰東騙我!他可告訴我是你陪著宋如意做的手術! ”
“辰東跟你說的?”宋可愛脫口而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多更何況費以南沒有必要陷害慕辰東,他們可是朋友。
宋可愛亂七八糟想著,費以南急了:“告訴我!慕辰東是不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