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青絕會問這種問題,束風閒俊美眉眼一挑,“當然是沒有衣服穿時候了。”
這調笑語氣,陸青絕神情卻忽一沉,頭一天見到嶽少涯時情形再次浮現。
驚鴻一瞥,嶽少涯在他麵前衣服掉落,裡麵一絲不.掛,腰上還有一道傷。
遭受侵犯掙紮出逃情形幾乎是一瞬間就浮了上來,而那畫麵隻要想起,一分一秒都無法忍受。
那是他!
姬媚!
陸青絕眼中瘋狂碧色和冷漠再次搖擺不定,忽然站起身,“讓迷花派再換個人來。”
“這暗樁你不要了?”束風閒沒說完,陸青絕已經消失不見。
看那仿佛被動了自己碗中蛋糕一樣可怕表情,嘖,束風閒慢悠悠離開。
*
清冷淡漠神情終於壓下了瘋狂執著碧色時,陸青絕也追上了姬媚。
六角霜花落下,極美。
陸青絕沒有絲毫掩飾身份意思,手下更是狠毒,毫不留情。
“霜天劫指———”姬媚目眥欲裂,眼看那輕飄飄霜花落下,皮膚就像龜裂大地,一寸一寸裂開。
血才龜裂皮膚中湧出,姬媚滿地打滾,一寸寸把自己皮肉抓下,手指血肉中白骨透出。
“教主,教主,我不敢了,我不該盜走玄陽寶衣...”
“教主....我不敢了,啊啊啊...饒了我。”
霜天劫指如果直接要人命就罷了,會在額間留下一朵極美霜花,至少死體麵。
而中了一半霜天劫指,霜花在體內將化未化,生死都在陸青絕一念之間,要她痛不欲生,易如反掌。
天色已經轉暗。
姬媚聲音越來越弱,渙散瞳孔望向天空,她沒有力氣再叫,似乎連意識都遠去了。
而那個恐怖魔頭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她死去,頃刻之間,所有痛楚全退去,世界再次有了色彩。
“他呢?”那個清冷聲音說。
“他快追來時,忽然回轉了。”姬媚虛弱說道。
極致痛苦劫後餘生使她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眼淚滴滴答答流出,卻不敢任其落地,就怕眼淚掉下聲音驚擾到這個魔鬼。
“回去了?”陸青絕聲音依舊離很遙遠,下一刻,風聲卻提著她飛掠。
陸青絕回到客棧後,把姬媚往地上一扔,看到眼淚鼻涕齊落樣子,隻覺臟了地板。
嶽少涯不在,按理說嶽少涯即便速度不如他快,也該回來了。
陸青絕剛蹙起眉,就聽到了熟悉腳步聲,那腳步聲卻有些踉踉蹌蹌。
砰!
門被撞開,今日白衣遮蓋了紅衣少年撞入懷中,氣息不穩,小獸尋乳一樣尋找到陸青絕,立刻湊上去吸.吮。
嶽少涯神情急切,眼中隻有陸青絕這個人,絲毫沒注意到房間中還有其他人。
一雙手掌蓋上了那雙桃花眼。
陸青絕捂住嶽少涯眼睛後,一腳把姬媚踢到床下。
就這片刻功夫,嶽少涯已經迫不及待,被捂住眼睛依舊把人精準撲倒在床上,急躁又親又咬。
和雙修時不同,現在吻雖然毛躁又沒什麼章法,卻偏偏仿佛在胸口放了一塊烙鐵一樣火熱,使人根本無暇想彆。
劇烈喘息聲中,陸青絕聲音逐漸喑啞,而手中仿佛灌了鉛,升不起絲毫推開嶽少涯念頭。
夜風吹動未關上窗戶,呼呼風聲掩蓋了床底姬媚瑟瑟發抖聲。
風中第二個跑動腳步聲,誰都沒有注意到。
嘎吱,原本就被嶽少涯撞開門再次被撞開,商無路出現在門前。
“老弟,出什麼事了?剛剛有人見你神情不對————”
床帳低垂,驟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