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容瑩的報道發了出去。
配上幾張清晰的圖片,再次成了人們熱議的話題。
內陸媒體還好。
至少公正客觀,而且不會煽風點火,當然,娛樂新聞除外。周邊地區的媒體就沒有那麼友好了,比如灣灣,比如香江。
一個個的‘大義凜然’。
有說唐青開始奢靡的生活,正走向墮落。
有說唐青應該花這錢資助山區教育。
總之。
就沒有個好話。
麵對這些‘無良媒體’。
唐青嗬嗬一笑,人家就是靠‘標題黨’活著的,指望這些人有‘職業道德’這種東西,他就太天真了,送上‘嗬嗬’二字就好。
“唐青,私人飛機的感覺怎麼樣?”唐青一進教室,鐘良就湊了上來。
唐青把書放到桌子上,“還行吧,空間大,行動比較自由。”
“真想坐一下。”
“你要去哪?”唐青問。
“正因為不知道去哪裡,我才苦惱呢,想要蹭一下都沒機會,這次我都不知道你要去京城,不然我也去了。”鐘良一臉的懊悔。
“下次吧。”
“隻能這樣了。”
此時。
班裡已經適應了唐青的驚人之舉。
神經大條了許多。
。。。
與此同時。
島國。
名古屋。
丸山家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周前。
丸山健的母親遭遇車禍,意外去世,丸山健渾渾噩噩了好幾晚上,母親就是家裡的明燈,每當他迷茫時,母親總能給出讓他撥雲見日的指引。
子欲養而親不在。
丸山健沒經曆過。
但是,這種失去一個尊尊教誨的至親,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以後,回到家,再也沒有人在他耳邊碎碎念,更沒人不斷提起他小時候的囧事。
那種空落落。
丸山健是第一次體會到,他的父親很死板,根本不會和他溫柔說話。
做完法事。
火花安葬後。
丸山健在院子裡,呆呆地看著母親生前照料的花卉,母親照料它們的記憶浮現,想到這,丸山健的眼睛又開始濕潤起來。
“父親,振作起來。”丸山美月淚眼婆娑。
丸山健苦笑。
前些天是自己安慰泣不成聲的女兒,現在女兒又來安慰他。
“我知道,母親身體健康,再活個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我都以為她能看到你的孩子長大成人,可這。。母親那麼晚出去做什麼?”
這是丸山健最不明白的地方。
丸山美月說道:“我也不知道,聽管家說,母親以前經常獨自外出。”
“什麼?為什麼沒人告訴我。”丸山健一下子炸毛了。
丸山美月也有點害怕這樣父親,“他們。。他們說奶奶不讓和我們說這事,這次奶奶外出去世,管家很自責,才統統告訴我的。”
“可惡,這群混蛋。”丸山健氣憤道。
握緊拳頭。
想要去揍這個管家一頓,不過,一想到人家的年紀,一拳上去保不齊又出人命,這麼多年的感情,丸山健無奈的放下了揍人的想法。
管家服侍了它們家族三代人。
也像是自己家人一樣。
何況是母親叫管家這麼做的,他也不能全怪人家,島國文化,講究忠誠,在這個家裡,管家更忠於自己母親,很正常。
丸山美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