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一夜審訊。
休息過後。
杜奇見了他的律師。
“杜先生,你的案子非常麻煩,警方已經擁有確鑿的證據和口供,你們身上的血也是被害人的,所有證據都無可辯駁,你要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杜奇問。
律師道:“三十五年以上監禁,這是你最好的結果。”
一聽三十五年。
杜奇急了。
“我。。。那把刀不是我的。”喝醉了酒,杜奇的記憶根本連不上,他隻知道,自己當時的確拿著一根棍子往受害者身上招呼。
可是他們哪裡來的刀?
律師搖頭。
“刀是不是你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是你殺得受害者。而且,你們說刀不是你們的,還是醉酒狀態,法院不可能采納。”
“我。。。我有錢。”杜奇大聲道。
“我會儘量為你爭取減刑的。”律師歎道。
這件事情
已經不單單是昨晚死的那個人,還有杜奇身上的其他案件,加起來,杜奇的未來已經注定,他歎氣,是歎今後掙不到杜奇的律師費了。
“。。。”
聞言。
杜奇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麵如死灰,這一出去,不,他都不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看見外麵的自由天地,他後悔,後悔昨晚喝酒。
隻是為時已晚。
。。。
青岩市。
見事情已成定局。
唐青嘴角一翹,有點解氣。
為了設這個局。
不讓無辜的人受牽連,他還專門找了一個合適的‘受害者’,這是一個曾經入室盜竊,被主人家母女發現,又改殺人的一名小混混。
戰士們先是把他抓到小巷子。
告知是為了那個案件,讓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死。
另一邊。
吸引杜奇過來。
最後打架的時候,戰士混進去給杜奇遞了把刀,之後的事情,基本上是按照劇本走,劫匪罪有應得,杜奇馬失前蹄,加上翻出來的舊賬。
此案。
鐵證如山。
不管他們請什麼律師,都翻不了案。
。。。
杜奇被捕的新聞。
內陸的媒體幾乎沒有報道,畢竟國內的事情都報道不完,哪有閒工夫報道一個香江的酒後殺人的罪犯,不過,有心人卻是很關注此事。
京城。
柴仁家。
今天是詹奚休息的最後一天。
明天周一。
她就要去醫院上班了。
客廳內。
詹奚抱著女兒,母愛之心泛濫,雖然女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可看著那可愛的睡姿,精巧的小臉蛋,詹奚的心都融化了。
時不時地親一親閨女肥嘟嘟的小臉。
“好了,你抱著她,她睡覺也不舒服,給我,我放回去。”見女兒一早起來就抱著外孫女不鬆手,詹奚的母親無奈地勸道。
“哦。”
詹奚戀戀不舍地鬆手,看著母親把女兒抱緊了房間的嬰兒床。
“你要是喜歡閨女,就在家帶孩子,彆老想著醫院和病人。”詹係的母親走了出來,對這個女兒,她也是沒辦法,有女兒不帶,跑去上班。
“媽,我還能動,可不能辜負這麼多年學的本事。”
詹奚使勁搖頭,半個工作狂的她,覺悟讓柴仁都一陣無語,她覺得自己享受了高等教育的名額和資源,就該用來做有意義的事。
實現個人價值。
孩子是孩子。
事業是事業。
她認為自己能兩者兼顧。
反正自己母親也是閒著,正好能給自己帶帶女兒。
“你啊。。就是不消停。”柴仁湊了過來,摟著詹係。
詹係靠在柴仁懷裡。
“能動的時候,當然不能消停啦,說到消停,香江那邊的報紙怎麼樣了?還在靠抹黑小唐提高銷量,太沒有底線了,再這樣下去,得想辦法治治他們。”
汙蔑唐青,詹係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