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那邊的對話指揮室當即就收到了。
隻是計劃雖然不錯,但是他們想象不到,自己遇到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對手,這種可能指揮室早就想到了,加上布局了這麼久。
沒人能從唐青的‘碗裡’搶食吃。
周邊勢力早已被唐青劃歸為自家後院,是重要的原材料產地,亞元流通區,緬想要就憑這幾個條件搶過來,根本不可能。
願望。
也僅僅是願望而已。
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直接打擊彆人,直接上來就硬抗不好,有時候,還是要給緬一點希望的,先拖一拖時間,等待戰士們在緬甸的布局完成,才會真正的送上‘讓你一臉懵比’這六個字。
開始嘛。
就讓緬先得意一下。
興許,還能敲詐一點好處呢。
。。。
曼穀。
唐凱剛鍛煉完,就接到了旺薩的電話,告訴他零的危機已經基本解除,果酒也可以正常賣,讓他放心吧。
至於具體‘零’是如何解除的,旺薩一直是諱莫如深,沒有直言,敷衍過去,但是那溢於言表的高興唐凱還是聽得出來的。
“莫名其妙”地接完電話。
唐凱立即打開網頁,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十幾分鐘後,臉上滿是疑惑。
果然如旺薩所言。
西方主流新聞網站幾乎被新的重磅新聞刷屏,有關果酒的負麵新聞好似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了一樣,雖然沒有刪除,但是也幾乎沉了下去。
唐凱的心中疑惑不已,這是啥情況,媒體一個個怎麼都啞火了。
零到底乾了什麼?
唐凱想不通。
而新聞上什麼都看不出來,隻是幾小時前,除了一些槍擊事件,也沒什麼大新聞,但是這和零應該沒關係,西方國家本就不太平,死人有什麼稀奇的。
早飯期間。
尤曼看著丈夫皺著眉頭,疑問道:“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有國家下架果酒啦?”
唐凱搖了搖頭。
“沒有,不但沒有下架,好像所有負麵報道都被壓了下去,旺薩早上打電話,說零的危機解除了,但是沒告訴我如何解除的,新聞上也沒有看出任何征兆,我想不通。”
尤曼鬆了口氣,安慰笑道:“那是好事啊,零能解決問題,不用我們操心,多好啊,管他怎麼解決的呢,對了,既然危機解除,我們娘倆還回不回國了?”
她還準備今天去給女兒辦退學手續的。
看著妻子的臉龐。
唐凱想了一下,點頭說道:“先去辦吧,讓念兒回國上學也好,現在這邊情況我也有點看不懂了,好亂,好雜,對了,讓念兒去青岩市上學,畢竟那邊有我哥他們在,什麼事也好辦,把你爸媽也接過去,你也就近照顧一下,這麼多年,二老受苦了。。。”
他說的受苦是想念女兒的苦。
要知道。
尤曼是獨生女,自己女兒被唐凱帶走,一走就是十幾年,將近二十年沒回去,他這個做女婿的也很慚愧。
上次回去的時候,他知道二老就和妻子偷偷說過想讓外孫女回去上學,但是想起國內的教育條件也許沒有國外的好,二老就忍住了沒和他說。
現在正好趁此機會,讓妻子也回去儘儘孝道,多陪陪父母,子欲養而親不待,唐凱可是有切身的體會,父母臨死前,自己都回去沒看一眼,唐凱心頭是真的很傷心。
在青岩市。
那裡自己認識的人多,現在秦玉剛擔任青岩市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劉乾也是他熟識的地頭蛇,加上唐青的關係網也在那邊,乾什麼都好說。
有事了,自己大哥他們幾家也能就近幫忙。
聽到丈夫的決定,尤曼很高興,眼中閃著淚花,離家多年,她怎麼可能不想父母,現在能回去常伴左右,孝敬二老,她如何能不激動。
“好啦,哭什麼,女兒看笑話呢。”唐凱給妻子遞了一張紙巾。
被父親點名,唐念兒可不乾了,趕忙說道:“我哪有啊。”不過一想到要離開泰國,和閨蜜、朋友、同學們難得見麵,她也有點難過,好在家裡不缺錢,暑假還是可以回訪友的。
尤曼接過紙巾,擦乾了眼淚,眼睛紅紅的說道:“我走了,你可要經常回來看我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