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戰士。
兩人仔細打量著這個地方,片刻之後,他們終於確定,這是一個專門關人的地方,就是奇怪了,怎麼沒有什麼看守的人,而且每間房子也都空蕩蕩的。
走路還帶著回聲,清脆響亮。
整體條件很不錯,比他們見過的所有監獄都‘奢華’太多,雖然誇讚監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確實如此。
沒走多遠。
他們來到一座門前,這扇門沒有把手,也沒有密碼鍵盤,兩人疑惑之際,隻見戰士向上看了一眼,什麼動作都沒有做。
‘哢嚓,噠噠噠地。。’
一陣密集且細小的機械傳動聲響起,門自動開了,兩人抬頭一看,發現那裡存在著一個攝像頭。
看到這。
兩人眉頭更皺了,很明顯,這裡的門隻能由監控室的人開,裡麵是開不了的,他們想要從這裡逃跑,可能性微乎其微,沒想到零這裡還有這種‘高科技’。
門開後。
是一個樓梯。
走上了樓。
他們終於看見了彆的戰士,不過隻有兩個,那些戰士根本不理他們,各自做著各自的活,兩人很好奇,這些人就連自己人都不理,這‘交情’也太淡漠了吧。
最關鍵的是。
他們發現這些戰士們沒有配槍,不僅僅是配槍沒有,就連警棍好像都沒有看到過,腰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這地方透漏著難以言表的詭異。
穿過一片還是無人的辦公區。
來到一個門口,戰士指著兩個對門說道:“一人一個,隨便選,進去吧。”
沒有回答,兩人對視一眼,送去了苦笑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隻能看天意了,點了一下頭後,分彆走進一個房間內。
那個戰士關上了門,守在門口。
走廊恢複了平靜。
房間內。
鼴鼠一進房間,就看見穿著同樣衣服的戰士坐在一個鐵桌子前麵,正微笑地看著他,桌子是焊死在地上的,麵前還有個焊死在地上的鐵質椅子。
“鼴鼠先生,請坐吧。”
這樣‘和諧’的審問氛圍一直被戰士們采用,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用不著玩什麼大聲恐嚇之類的花樣,隻要突破了對方的心理防線。
我問。
你答
就夠了。
百試不爽,有時候給與足夠的尊重,再加上‘絕望’二字,人的心理防線是一擊即潰。
鼴鼠狐疑的坐了下來,沒有手銬,椅子上沒有固定鎖,背後也沒有看守,隻有一個看似無害的人,甚至對方連筆都沒拿一支,你確定是來審訊的?
就在鼴鼠不明所以的時候。
眼前微笑著的戰士開口了。
“鼴鼠,真名森踏,印度尼西亞巴布亞省人,二十七歲,未婚,父母於一九九五年死於一場襲擊,你成了孤兒,一九九八年到兩千年,你在印尼軍中服役。
兩千年六月,退役後被‘毒蟒’選中,通過考核後你加入了‘毒蟒’,成為‘毒蟒’殺手組織成立的第十七個殺手小隊成員。
後參加內部殺手技能訓練兩次,馬達加斯加‘審判’殺手訓練營一次,兩年前你們隊長飆車,在美國死於一場交通意外,通過‘毒蟒’考核,你接手了隊長的位置。
至今,你一共執行過二十八次刺殺任務,第一次是。。。。。第二十八次是針對坦桑尼亞南部一個部落酋長,潛伏了兩周,於上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十七分,最終於庫勒河西南五百米出擊斃正在交易武器的酋長。
之後你在馬爾代夫休假半個月後,便接受了刺殺零的任務,於昨日抵達曼穀。。。。
性格孤僻,喜好獨處,從不殺老弱病殘,擅長美製武器,精通各種交通工具駕駛和載具類武器使用,領導能力在加入‘毒蟒’之初並不突出,但是。。。。。。。”
戰士看著鼴鼠,還是滿臉微笑,嘴裡慢慢的說著他的信息。
從戰士的第一句話開始。
鼴鼠的眼睛就瞪得越來越大,嘴巴也合不攏了,眼中除了驚駭還是驚駭,以往當隊長的淡定蕩然無存。
對麵知道他的所有信息就算了,還能背出來,這也能理解,畢竟對方可能帶了耳機,但是對於每次行動的細節,甚至他的心理成長,性格分析都能說得如此透徹,讓他感受到了深入心底的恐懼。
將近二十分鐘。
戰士終於說完了。
笑了笑,說道:“鼴鼠先生,不知道這些有什麼遺漏沒。”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鼴鼠咽了咽口水,能知道這些的,那就隻有可能從自己組織內部獲取,而且是得全部獲取才有可能。
一想到‘毒蟒’的一切都被人知道了。
鼴鼠感覺很不安。
“鼴鼠先生,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主要是有些小問題想要問你,而你也可以補充我們感興趣的內容,要是價值合適,你今後的生活相對會好一點。”
階梯待遇,在這裡也是規則之一,所有人都一樣的話,那還有什麼拿捏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