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餘波卻是遠遠沒有消除。
現在還是早上。
大家剛上班。
領導就發火了。
尼瑪,這樣的案子提交上來是打臉的嗎?
一層層通報下去,都是帶著不滿,命令當地立即重新錄三個案件的口供。
接到命令。
當地開始還不以為然,以為乾啥呢,難道是有人告到最高院啦?
可是當地的刑偵人員看到這份幾十處標紅的文檔,已經沒有話了,尼瑪,他們當時咋沒發現這麼多疑點,這次丟人了,還丟到總部去了。
靠。
“快,組織人手,今晚之前務必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那幾個明顯撒謊的家夥給我抓回來。”一個局長拍著桌子怒吼道。
手下領命而去。
半小時後。
審訊室。
一個人戴著手銬,臉上還有點疑惑,他剛上班,就被帶到了這裡,路上怎麼問都沒有得到答複。
兩個審訊員審問。
“周明,上次為什麼對我們撒謊,做偽證。”男審訊員冷冷的道。
聽到這話,周明知道是什麼事,慌張解釋道:“我。。我沒有撒謊啊,我上次說的都是實話。”想起去年那個案件,周明心中惶恐起來,當時他幫助一個失手殺了三個人的富二代作偽證,陷害了自己的鄰居上高三的孩子,收了二十萬的封口費,那孩子至今不知所蹤,家裡二老去年底鬱鬱而終,留下一個妹妹無人照顧。
“哼,實話?上次看到他拿斧頭回家是什麼時候。”
“晚上十點半。”
“十點半?你妻子說你每天都有早睡的習慣。”
“那天工作忙,回來有點晚。”
“工作忙?你們廠裡從來不加班,當時你也沒有加班記錄,你在哪裡加班?”
“我,我可能記錯了,彆的事情耽擱了。”
“記錯了?耽擱了?哼,上次就記錯了,這次還想起來了,你記性真好,那你的銀行賬戶去年四月九號為什麼多了二十萬人民幣,就在你錄口供後的第二天。”
“我親戚借給我的。”周明聲音有點哆嗦了。
“是嗎?那為什麼你家親戚有個億萬富豪,我們怎麼不知道?”
“乾親,認的乾親。”
“你。。”
這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在男審訊員耳邊說了幾句,隨即審訊員一臉詭異的看著周明,看得他心底發毛。
“啪。。”
男審訊員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把周明都嚇得跳了起來,冷汗直冒。
“還不老實交代,其他人都招了,是你們合起火來收了錢陷害人家的,他那天是喝了點酒,可是隻是去宣夜酒吧和同學跳跳舞,根本沒有殺人,據說那把斧頭都還是你放進彆人家後院柴房的,還是你去恐嚇人家把他嚇得離家出走,不知所蹤,哼,再不說,可彆怪我沒給你機會。”審訊員冷冷道。
見事情完全敗露。
周明心理防線奔潰了。
“我,我說,是鐘浩那小子乾的,人都是他殺的,我親眼見到,我們副廠長也在,鐘浩還給我二十萬封口費,最後讓我把斧頭扔張都家,還勸說喝了酒有點迷糊的張都畏罪潛逃,準備坐實這個案子。”周明從實招了。
“哼,敗類。”
隨即又問了幾個細節和所有牽扯到的人。
轉身出了門。
刑偵隊長走進領導辦公室。
“局長,凶手是飛運地產老板的獨子鐘浩,他收買了幾個目擊者作偽證,陷害張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馬上抓人,這個案子總部時刻關注著,甚至聽說老大都拍桌子了,彆管是誰,抓,誰都不能超越法律,立即動手,要是跑了人,你自己去和總部解釋去。”局長一拍桌子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
半小時後。
鐘浩落網。
麵對鐵一般的事實,心理素質不強的他瞬間崩潰了,供認不諱。
甚至鐘浩大的老爹想要使勁。
可是這是總部關注的案件,誰來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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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聖西爾’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