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之爭,從來沒有什麼親疏之分。
卡魯爾死後,手足無措的管家就接到了新任族長的電話,點頭恭敬的應了幾聲便放下電話,吩咐手下把卡魯爾抬出去,他是卡倫巴的親戚,自然也是這個新任族長的親戚,甚至算起來還關係更近一些。
於是他也和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
畢竟誰都不想死。
活著。
就是最大的背叛理由。
而且要論忠誠,那是對部族的,是對族長的,而不是對一個已經死了的前任族長和前任首領。
這就是這邊的生存法則。
。。。
在卡倫巴那個部族的新任部族代表到達後,在駐地就舉行了新首領的就任儀式,儀式很簡單,畢竟這隻是個部族聯盟的紐帶而已,並不隆重,隻是請了一些當地有錢、有勢以及德高望重的人來見證一下,請一頓飯就可以了。
馬丁巴哈蒂就任新首領的時候,也是唐青吃完飯從韓冷那裡出來的時候。
回去的路上唐青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黑01,完。
這是黑獄成立之後的第一個任務,代號黑01,很是易懂。
收起了手機,唐青嘴角漏出了淡淡笑容。
總算完成了。
十分鐘後。
孫超把唐青送到了學校。
走進校園。
門衛看到唐青趕緊開了門,這個學校的寶貝疙瘩,他可不敢說什麼,要是彆的學生,肯定會讓叫老師來領。
唐青禮貌的回應了門衛的微笑。
之前幾次他還習慣性地摸了摸口袋,準備掏煙套近乎的,可是什麼都沒摸著,幾次之後就習慣了,重生後他也從不抽煙,畢竟沒什麼可愁的,抽那玩意兒乾啥。
唐青沒有回去教師。
而是來到操場。
現在的學校操場有塑膠跑道的可不多,他們學校也自然沒有,全是用渣石瀝青鋪的,年久失修,還需要經常澆水,特彆是夏天,不然跑過去一路灰塵。
看來高考完得給母校捐點錢,好好修繕一下。
此時
幾個班的學生在上著體育課,有的在做著廣播體操,有的在玩接力賽,還有的在練跳高之類的競技運動,因為五一有運動會,但是唐青是高三的,自然不用參與,看熱鬨就行了。
站在操場邊。
看了一會曾經無比‘向往’的體育課。
唐青掏出手機,給柴仁撥了過去。
現在柴仁還在青岩市玩,今天他正好被劉乾帶去了郊區村裡的農家樂,釣釣魚,摘摘果子之類的‘城裡人’喜聞樂見的活動,不過兩人都興致不高,去過了沐健的農場,玩過原生態的農家樂,在這裡玩總有點小家子氣的感覺。
曾經滄海難為水。
要不是這裡的麻辣魚聽說做的牛叉,他們根本不會來。
果然,這裡的麻辣魚,吃的柴仁都讚不絕口,又麻又辣,好不爽快。
今天太陽不小。
柴仁和劉乾坐在魚塘邊,握著魚竿,看著浮漂,他麼沒有撒餌,因為飯都吃完了,這隻是釣著玩兒的,而各自的保鏢都站在後麵撐傘。
這裡十幾個魚塘都被劉乾給包場了,顯得有點冷清。
而兩人的魚簍裡都是空的,因為釣上來的魚都被放了。
此時。
一段輕音樂響起。
柴仁趕緊拿出自己的電話,工作電話在保鏢那裡,這是他的私人電話。
唐青?
看著電話號碼,柴仁納悶了,啥事情給他打電話?這才兩天,距離一周還有五天,因此他還從未想過非洲那邊的事情。
按下接聽鍵。
“喂,是小唐嗎?”柴仁問道。
“是我,柴大少吃了沒。”唐青也說著毫無營養的話,但是國人的慣例,不是嗎。
柴仁被這麼‘正經’的唐青給弄無語了“剛吃完,在釣魚呢,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上課嗎,又逃課啦?”說起這,柴仁嘴角不自覺露出了微笑,逃課,好久遠的名字,回憶著自己的年少,柴仁對這種‘壞學生’反而覺得親近,課都沒逃過,還上什麼學。
“這個先不提,言歸正傳,你那裡說話方便嗎?”唐青撇了一根柳條揮舞著說道。
柴仁楞了一下。
私事?
看了看身旁不遠的劉乾,柴仁也沒有起身,說道:“方便,有事你說吧。”
“我那朋友和我說,那邊的事情辦好了。”唐青緩緩說道。
“辦好了?哪邊?。。你。你是說那個鐵礦?”
柴仁瞬間反應過來。
這麼塊?
可是這才兩天不到啊。
要不要這麼神速?
“是啊。”
唐青的回答讓柴仁知道自己剛才沒有聽錯。
同時心底冒出了怪異的感覺。
“怎麼辦好的?”柴仁追問道。
唐青裝傻說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他隻是說好好和他們的首領商量了一下,對方就同意了。費用好像是免不了的,隻是可以按照正常的給就行,他們不會獅子大開口,具體的情況我那朋友的手下等會兒會聯係你的,其他的我就不參與了。”
“等等,小唐,你那朋友有什麼要求沒。”柴仁起身走到一旁急問道。
“你放心,我那朋友挺好說話的,但是絕不要把他當做傻子或者冤大頭,不然他生氣了就麻煩了,我想你也見識到了他的實力,他不喜歡主動惹事,但也不會懼怕什麼,隻要你們按照規矩來,我相信你們會相處很愉快的,而且,我那朋友的真的很厲害,對你的生意肯定會很有幫助。”唐青開始自賣自誇起來。
見問不出什麼來,柴仁也不再問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小唐。”柴仁感謝道。
“客氣,我也是牽線搭橋罷了,好了,你慢慢玩,我先去上課了。”唐青說道。
“好,再見。”
掛了電話,柴仁回到了座位。
“柴少,怎麼了?小唐說了什麼?”劉乾好奇的問道。要是彆人他不會問,但是唐青大家都認識。
柴仁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我也不太了解,我先問問看。”劉乾也是這座鐵礦的股東之一。有資格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是現在,他都還感覺雲裡霧裡的,怎麼和人說。
說完,柴仁接過保鏢拿過來的衛星電話,給自己那個同學撥了過去。
自己在那邊鐵礦上現在可沒有人,勘探的都已經去了首都住著,畢竟礦上不安全,打聽消息還是要向那同學打聽。
足足半分鐘對方才接了電話。
“柴仁,是你嗎?”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用的是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