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們這才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隻見空中兩道身影不知何時再度分開,王權著手中噴射著純度極高的火焰——這是家庭教師最近要求的戰鬥方式——佇立在空中,與另一側的英雄王遙遙對望。
若是常人或許看不分明戰鬥中二人的神色,但在場的卻沒有常人,因此將王權者與英雄王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笑。
不論是向來內斂的王權者還是如同放出囚牢的英雄王,兩張風格迥異的臉上此時都掛著暢快的笑意。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王權者。
出於不知道何種心理,兔子們紛紛沉默了下來。
然後他們就發現……自己家的王權者看起來怎麼像是在給對麵……喂招呢?
暢快不假笑意不假戰鬥的身姿不假,但越看王權者戰鬥的軌跡,越覺得他打得精致而小心翼翼。
一排排問號在兔子們頭上升起,直到看見自家王權者被吉爾伽美什一拳砸進了禦柱塔。
大塊的碎塵與灰屑擦過兔子們身畔,掩蓋住說不清麵具下是因為吃驚還是驚懼而緊縮的瞳孔。
吉爾伽美什隨之跳進禦柱塔,兔子們迅速捏著手印將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英靈保圍在了其中。
還沒來得及動手,他們就聽見了王權者的聲音。
“噗……咳咳咳,”幾乎快要阻擋視線的灰塵中搖曳著明亮的火光,黃金之王從哪其中緩緩走了出來,臉上帶著饜足的笑意,說出的語調也帶上幾分不自知的撒嬌意味。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他抱怨著,親昵地叫著將自己像是砸餅餅一樣砸進禦柱塔的友人的名字,“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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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無數次想起這一幕的時候,兔子們都恨不得在召喚陣生效某位最古的英雄王從裡麵冒出個腦袋的時候將對方給塞回去。
什麼曾經的友人,榮耀共享的半身,他不知道也不承認,那個人肯定不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王權者!連睡覺都有兔子跟著的王權者到底是什麼時候到達的烏魯克時期又是怎麼跟英雄王扯上關係的他們、他們真的不知道啊qaq。
以田中為代表的氏族們突然就陷入了沮喪的低落時期。
要是短暫的一天兩天還好,可這段經曆即使王權者試圖一言蔽之,也不能掩蓋定然是一段極長的故事。
兔子們心中難免生起一股看得好好的白菜從菜園子裡溜出去被豬拱了拱又溜溜達達裝作無事發生一溜回來的悲憤。
“我說你們真的是想多啦,”雖然沒被告知但也對氏族們的心理活動猜測得七七八八的王權者揮著手一臉心累,“而且我不是白菜吉爾也不是豬啦……被他聽到了小心被揍哦。”
看吧看吧,白菜還邀著豬進自家院子!(痛心疾首)
見十頭牛都拉不回兔子們的腦洞,綱吉也放棄了糾正的想法,捏起一個和果子塞進嘴裡。
“Reborn和田中先生呢?”他問一旁的禦槌高誌。
禦槌高誌低下頭為王權者擦了擦嘴邊的細屑,一麵回答道,“Reborn先生對您過往學習的知識通曉的技能以及其他資料十分有興趣,現在正與田中先生進行著交流。”
綱吉原本晃蕩著的腳也不晃了,一瞬間一種即將被命運扼住喉嚨的陰冷感從足底蹭蹭蹭升上心頭。
他默默塞進剩下的和果子壓驚。
另一麵時鐘塔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實在是非常抱歉! ”曾經因為聖杯戰爭而來訪日本因此對日本基本禮儀有了些了解的韋伯教授在投射屏前雙手合十,“聯絡的時候因為肚子疼我讓學生幫我傳遞的召喚語……但是不小心發來的是狂戰士的……總之十分抱歉! 如果要重新召喚的話,時鐘塔和我個人都會提供幫助的!”
聞言綱吉挑了挑眉。
“韋伯先生清楚事情緣由了嗎?”王權者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奇妙的能夠撫慰人心的力道,“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我們這邊沒有核對清楚也有責任……不過幸好最後還是召喚成功——嘛,雖然和預想中的有些出入。”
他含糊過召喚的明明是那位迦爾納出來的卻是英雄王的事情,帶著點微不足道的心虛寬慰差點就土下座的韋伯。
“而且,”黃金之王言笑晏晏,似乎是看見了什麼存在眉眼都跳躍起來,“而且最後召喚出來的英靈……我還蠻滿意的。”
他將與韋伯通訊的平板翻一個麵,正好將從正門走進的英雄王攝入其中。
“這可是最強的戰士——你覺得呢,韋伯先生 ”
作者有話要說: 綱吉:求生欲瘋狂上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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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競爭上崗結果:趁著三個閃打架的時候,存在於作者腦洞裡的b閃偷偷從另外三個閃身邊走過並且取得了勝利!
幼閃:? !
A閃:? ! !
C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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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閃(喂)閃如其名,是個介於a閃和c閃之間的閃,雖然是狂階但保持著意識且能夠與人交流,成因與綱吉有關,性格的話更加偏向賢王但在奇妙的地方有莫名的偏執x今天在動車上不太方便,過兩天我會摸個人物介紹出來
但不會隻有這一個閃的你們放心(露出搞事的笑)畢竟複數的閃閃複數的快樂【。】
同理今天不太方便所以更新比較少x明天補上咕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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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觀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