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幾分鐘,他起身道:“我們走!”
貝青鬆帶人離開,楚天衝他背影吆喝:“哎,爺們兒,你隻管把我貼桌上,不管拉下來?真沒責任感……”
“走都走啦,快起來啦。”貝微微哭笑不得,今天見識到楚天的另一麵,還真是胡攪蠻纏犯渾的很。
不過,她內心倒是感激楚天的這根混筋,若不是他,自己恐怕就被叔叔強行帶走了。
楚天沒拉起來,電話響了。貝微微接了,隻聽叔叔說:“把那小子帶來。”
貝微微見楚天豎著耳朵聽,便衝他做個無奈的手勢,並把手機放在楚天臉跟前。
“哎喲喂,我起不來,臉貼桌上了。恐怕得這爺們來把我請起來……”楚天故意拿腔作勢道。
五分鐘後,貝青鬆氣急敗壞、風風火火回到藍點酒吧。
他臉色鐵青,兩隻手扳著楚天的腦袋,竟然真的把他從桌上請了起來。
十來分鐘後,他們來到隔壁酒吧頂樓一間辦公室。嗯,這裡裝飾的很像是ktv包間。不過楚天可以肯定,這些裝飾品一定價值不菲。
後來他才知道,整條酒吧街都是貝青鬆的。
“這兒沒人了,你說吧,怎麼治?我醜話先說前頭,倘若治不好,你就……”貝青鬆陰沉著臉。
“隨你處置。”楚天道,“我知道,像你這種人都是手眼通天的。我們小老百姓鬥不過你們……”
“少廢話,開始吧,器械都給你準備好了。如果治好了,我會給你重酬。”貝青鬆道。
“哪敢啊,您隻要彆動不動把我貼桌上就成。”楚天酸唧唧道。
貝青鬆被氣個半死,臉更青更猙獰了。
楚天指了指沙發,讓貝青鬆去趴下。他拿消過毒的針,開始給他針灸。
他一邊學習腦海中的施針方法,一邊暗中調運靈水,浸潤針頭。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第一次紮針結束。
楚天放下針,洗了手,回來拍拍貝青鬆。
貝青鬆睡眼惺忪地醒過來,剛才實在太舒服,他居然睡著了。
“啊?這就好了?”貝青鬆問。
彆管這小子針灸對他的病有沒有用,可有一點,他很久沒睡這麼舒坦了,儘管隻有半小時。
這麼一來,貝青鬆對楚天的態度,不由自主好轉,臉色陰轉晴。
“不然呢?”楚天笑道,“你這病啊,主要是壓力太大。甭管遇到啥事,彆急。要是真煩悶,青山綠水的去走一走。你們有錢,去哪都去得了。”
“錢?嗬嗬……”貝青鬆苦笑,馬上又收斂心思,嚴肅起來,“關於我的病,你要保密!還有,下一次治療什麼時間?”
“那得看我啥時候有空,這回我是來省城辦事,馬上就回去了。”楚天道,“下次治療,恐怕你得自己跑一趟了。”
“什麼?”貝青鬆還想擺譜,一看到楚天笑嘻嘻欠揍的臉,想起他貼桌上不肯起來的樣子,便知道這小子說到做到,“好吧,我知道了。”
貝青鬆悻悻然。:,,,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