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幾杯貓尿下肚,所以讓應有容變得張狂,不但骨頭變輕了,這思想都直接發飄了。
他都努力了小半年了,想得出來的辦法也都試過了,沈早早彆說是回應家改姓成應了,她連搭理都沒有搭理一下。
這樣的情況之下,應有容在酒精的作祟中,竟然覺得來年一準能把沈早早認回來。
這是酒精給應有容的底氣和自信啊。
見應有容無端由的意滿誌得,應先明臉都黑了。
這次應有容夫妻倆回來過年,身邊卻沒有帶著應如羽。
一看到這一點,應先明是相當不高興,覺得應有容太不負責任了。
哪怕應如羽不是親孫女,哪怕他不喜歡應如羽,作為長輩,他還能跟一個小輩計較嗎?
既然應有容決定要把應如羽留在身邊,繼續當她是女兒,就該拿出父親對待女兒的態度來。
把孩子扔到丈母娘家裡去,算是什麼情況?
他就不相信,應有容這麼做,應如羽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
應有容堅持要留下應如羽,已經使得棗兒對他絕望,不想要他這個爸爸了。
如今他還這麼做,這是要把應如羽的心也給弄死,直到不認他這個爸爸為止啊。
糊塗,太糊塗了!
表現這麼糟糕,自己心裡還都美得上天了。
應先明也想不明白,應有容是哪兒來的這自我優良感?
麵對如此辣眼睛的兒子,應先明選擇什麼都說了,撇開眼不去看。
他知道,哪怕他說了,應有容也是聽不進去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應有容要生生把自己的福氣全都作沒了,他有什麼辦法。
誰讓他這個兒子是個不聽勸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