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羽,我們先走了啊。”
“好的,拜拜。”
“應如羽,你爸媽什麼時候來接你啊?”
“應該快了,我爸要上班,我媽在改作業的話,就可以慢一點。”
看到應如羽跟同學處得不錯的樣子,平凡心裡不舒服到了極點。
應如羽:“你誰啊,我認識你嗎?你乾嘛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有病嗎?”
應如羽早發現了平凡,而且也非常討厭平凡看著自己的目光。
要不是最近闖禍闖得多了,讓應如羽的脾氣收斂了許多,不然的話,應如羽早跟平凡吵上了。
平凡下巴一抬:“小偷!”
應如羽臉一拉:“你彆胡說八道。我是小偷?我偷你什麼東西了?以我家的條件,我還需要偷東西?”
她又不是沈國根,偷人東西的這種事情,她從來不乾。
平凡:“你偷了早早的知識,還把早早的東西占為己有,說是自己的,搞了一本出版書。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說到這件事情,平凡不但生應如羽的氣,也生她爸的氣,更生自己的氣。
國慶的時候,平凡興衝衝地跑到書店裡去,原本是為了買沈早早的書的。
後來看到應如羽的書跟沈早早的書並排並的放在一起,平凡心裡不舒服到了極點。
這可是沈早早出版的第二本書了,應如羽的書有什麼資格跟沈早早的放在一起?
於是,平凡乾脆翻了幾下應如羽的書,想看看應如羽哪兒來這猖狂自信的資本。
應如羽抄沈早早,彆人不知道,平凡一看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