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回到家之後,沈早早問係統:
“應爺爺應奶奶想乾什麼啊?上次應有容差點就給我跑了。以應有容的脾氣,恨都恨死我了。哪怕有證據證明我是他女兒,他都不會認我。現在還隻是懷疑,他怎麼可能會想要我的頭發去驗dna?”
這實在不像是應有容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係統:“應家那對老夫妻挺喜歡你的,或許是他們想認你,所以才做的這個dna,跟應先明無關呢?”
而且,事實的確如此。
係統三觀再正,再覺得,沈早早應該認應有容和任曉聞的。
可見著這兩人的做派之後,係統嫌棄啊。
它要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掰正的宿主被應有容和任曉聞一養,嘿,歪了!
看穿應先明夫妻倆的心思之後,係統覺得這事兒可行。
隻認爺爺奶奶,又不認爸爸媽媽,不矛盾。
連老兩口都看出了應有容對宿主的成見與不喜,隻能說,應有容和任曉聞做人實在是太失敗了。
沈早早甩甩手:“無所謂了,反正他們又沒有拿到我的頭發,再有想法,那也是白搭。”
不跟應家的人扯上關係,自然是連應爺爺和應奶奶都彆扯上關係。
自己的頭發,自己要保管好,不能隨便讓人拿走。
這麼想著,沈早早覺得自己以後也該多注意一點,彆讓人趁機拔毛了。
從今天起,她要做一個“一毛不拔”的人。
沈早早無比慶幸,經係統改造之後,她完全沒有掉頭發的毛病,每一根頭發的毛囊長是壯壯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