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應如羽還真給沈早早給跪下了。
這一跪,沈早早覺得自己受得起啊。
要不是應如羽害她,她上輩子至於才活三十幾歲嗎?
“隻聽過男兒膝下有黃金的,你這一跪,很值錢嗎?”
跪了也不答應。
應有容頭一抬,瞪向了沈早早:“你這句話,是衝我來的?”
想讓他跪她?
沈早早踢踢腳:“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這麼想的。腦子長你腦袋裡,你怎麼想,我控製不了。但有一點,彆往我身上賴。”
她那句話是衝著應如羽去的,為了告訴應如羽,她這一跪,一文不值。
任曉聞:“我跪,我跪行嗎?”
這一跪,是傷自尊,可是保住了他們家的錢和財。
這一跪,有容不能跪,如羽跪了沒有用,隻能她來了。
沈早早冷笑:“哎喲喂,我說你們姓應的是皇親國戚嗎,你們這一跪也太值錢了。我說,以後你們家要是有人殺人了,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可以用一跪了事啊?”
難怪,難怪應如羽的膽子那麼大,人說殺就殺,還非趕在她臨死之前看她一眼。
嗯,她看明白了,應如羽這個脾氣,完全受了應有容和任曉聞的真傳。
“我覺得,我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你們一家三口,趕緊回去吧。我爸來了,他那嗓子一嚷嚷,你們連想其他辦法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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