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兒有老人緣,應家的老人喜歡棗兒,要給棗兒加油,誰知道,被車給撞了。
棗兒心裡過意不去,多關心一下老人家的情況,這很正常,沒什麼不對的。
沈早早笑得有點累:“隻要是媽燒的菜,我都愛吃,你隨便燒,燒多一點,最近我的飯量特彆大。”
“好勒,媽去給你做啊。”
給女兒做吃的,沈國根和李梨渾身都是勁兒。
沈國根踩著自行車出去,滿菜場的跑,看看還有哪家菜場有菜、有肉賣。
李梨則挽起袖子,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樣子,鬥誌特彆高。
等房間裡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沈早早才疲憊不已地趴在床上,特彆不想動: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怎麼辦,有應如羽這麼一個豬隊友,眼下的情況要怎麼破。我怎麼感覺快要捂不住了?”
對著這一點,沈早早煩躁地想殺人。
特彆是今天應如羽在情緒特彆不受控製的時候,說什麼自己長得像應家的姑奶奶,長得又跟任曉聞像。
天知道,聽到這些話,她渾身都僵住了。
應如羽腦子有毛病啊,好端端地說這種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應如羽想作死,她保證不攔著。
但應如羽自己死不夠,還要拉著她一起去死,這就太過分了!
係統:“那什麼,你彆想太多,今天隻是一個意外。你看,都鬨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有冷毅煊的話,你的血都驗了。但這會兒,不也沒事嗎?應如羽姓應,你還是沈早早。”
跟沈國根和李梨比起來,應有容和任曉聞差了不止一點點。
雖說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
說到底,應有容和任曉聞始終才是宿主的親生父母,但它都嫌棄。
沈早早:“你說,是應如羽倒黴還是我倒黴,遇上應有容和任曉聞?”
上輩子,應如羽才是他們心目中想要的女兒,就一個勁兒地把她往泥裡踩,百般看不起她,偏聽偏信應如羽的話,恨不得從來沒有生過她。
這輩子,她表現得比應如羽好,那對夫妻對應如羽似乎就沒上輩子那麼好,那麼疼了。
係統:“差不多。不是幫應有容夫妻倆說話,沈國根夫妻倆不見得是會教孩子的人。不一樣的是,他們對你的愛會真很多。”
“嗬嗬嗬,所以說,想要努力不長歪得靠自己是吧?”
“是的。”
沈早早在床上翻了一個身:“不管了,這些不是我要頭疼的問題。那麼喜歡當副主任的女兒,這些就該由應如羽去煩惱。這些全當是應如羽為了當副主任女兒要付出的代價唄。”
有什麼樣的待遇,就有什麼樣的責任和義務。
沒有人可以一味地享受不付出,應如羽可得好好加油,要牢牢守住她在應家的地位才行啊。
唯有如此,等真相真的沒辦法再捂住了,應有容跟任曉聞隻要跟上輩子一樣,隻認應如羽一個女兒,她自然可以安安心心地留在沈家,繼續做她的沈早早。
最好這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應如羽都會說,她是牢改犯的女兒,以後遲早也是一個牢改犯。
她不相信,這是應如羽一個人的想法,任曉聞和應有容沒有。
應有容說得對,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她是沈國根養大的,骨子裡,她更像是沈家人,不是應家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