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應爺爺夫妻倆去離江市都沒有跟應有容打招呼,自己逛自己的。
如果不是羽絨服的關係,任曉聞也不知道,就前兩天,她公公婆婆去離江市了。
說實在的,跟其他家的老人比起來,任曉聞對應爺爺、應奶奶的這些識趣兒還是非常滿意的。
但這次發生的矛盾,鬨就鬨兩位老人的“識趣兒”上了。
應奶奶坐在應爺爺的身邊:“老頭子,其實我也挺不明白的。如羽可是咱孫女兒,是有容的女兒。如羽吧,小臉長得不錯,嘴巴也算甜,成績還好。你對她,有什麼好不滿意的。為什麼每次一見到這孩子,你就渾身不舒服呢?”
應爺爺皺著眉毛,額前都出現一個“川”字了:“這我哪兒說得清楚,或許就像我跟有容說的,我跟這個孩子沒緣分。還有,你看如羽就舒服了?”
“但再怎麼樣,如羽才是我們孫女兒,那賣衣服的小姑娘跟咱又沒有關係。你為了一個外人,把孫女兒都氣哭了……”
不舒服歸不舒服,在理跟親之間,哪怕幫理不幫親,但至少也彆讓自己的“親”太難看了啊。
“煩,彆跟我說這個。”應爺爺梗著脖子不肯改,“我說了,我這把年紀了,還能因為一個小輩把我給憋到病嗎?她爸是當官兒的,她也看不上我這個鄉下老頭子。這樣挺好,以後彆來了,她不委屈,我也省得心裡難受。”
這不是挺好的嗎,有什麼可矛盾的。
人老了,任性行不行?
應奶奶搖搖頭:“是,咱家你最大,你說了算,行了吧?”
老頭子說的也對,她瞅著如羽這個孫女心裡也彆扭,不舒坦,反倒是那天遇到的賣衣服的小姑娘,特彆合她的眼緣,看著可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