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乾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好聲好氣地表示,自己真不轉校,市一重高突然針對上自己了。
一所出名的學校,這麼針對一個學生,真的好嗎?
有些事,心裡真的不高興、不舒服,想做,不也該暗搓搓的嗎?
市一重高這麼做,仿佛是為了向人宣誓以及告誡什麼似的,真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好笑的是,沒多久自己說的話,當成了屁一樣的存在給放了,沈早早表示也是服市一重高。
難不成,八十年代末的時候,學校都是那種有錯就改,不講究臉麵的嗎?
“你的冷哥哥幫的忙啊。作為一所重點高中,這麼針對一位學生,冷家一發話,誰敢說自己這麼做是對的?”
不能否認,在人類世界,權勢真是一個好東西啊。
它不但能仗勢欺人,最重要的功效還是能夠撥亂反正啊。
沈早早心弦動了動:“什麼我的冷哥哥,那是應如羽的冷哥哥。我什麼時候叫他過哥了。本來這麻煩,估計也是他給我惹來的。現在他幫我擺平,那是應該的。”
不是冷毅煊的話,她還真不信,市一重高為毛非要這麼跟她過不去。
當然,在這件事情中,應家的人都乾了些什麼,啟了哪些作用,沈早早不知道,也不想猜。
她就覺得挺惡心的。
原來,不管她是不是應家半路認回去的女兒,應家對她的態度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不如應如羽優秀,給應家丟人了,應家要看不起她,在她倒黴的時候,不但不拉她,還要踹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