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這一點,任曉聞才不希望蔣明麗對沈早早投入太多的關注,以免弄巧成拙。
“那怎麼回事兒?”應有容不明白了,“不是你說的,總不可能是市一重高的老師特意跑到蔣明麗的麵前說的吧?”
“……”
任曉聞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你先睡,我去看一眼如羽。”
老婆這個反應,應有容都看在眼裡。
任曉聞去了應如羽的房間之後,沒一會兒,應有容果然聽到了任曉聞的訓斥聲以及女兒委屈的辯解聲。
等任曉聞氣紅一張臉回來的時候,應有容問:“是如羽在蔣明麗的麵前上的眼藥?”
“嗯。”任曉聞被應如羽氣得夠嗆,她的女兒怎麼會做這麼蠢的事兒,做事都不動腦筋的嗎?
應有容皺了下眉毛,安慰地拍了拍任曉聞:“行了,彆氣了。如羽平時表現都挺好的。小姑娘,脾氣急,做事考慮得不夠周道,這都是正常的。慢慢教吧。”
這一招棋,走的的確不怎麼樣,應該稱之為臭棋。
眼藥,不是這麼上的。
見應有容這麼輕鬆,任曉聞不高興了:“沒見到我火都上來了嗎,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彆告訴我,你不想跟冷峰當親家了。”
這事兒,全家就數她老公最重視。
要跟冷峰做了親家,她老公以後發揮的空間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