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臨江鎮又沒房子,棗兒去那邊讀書,每天還得坐三個小時的車子。來回就得六個小時,這是念書啊還是坐車玩兒?”
不成,絕對不成。
不過,隔壁鎮學校的老師跑來這兒是什麼情況?
“就是。”另一個老師擠了上來,“這樣的情況太不利學生的學習了,沈早早的家長,你們好,我是晨光中學的老師。比起江鎮中學來,雖然不是特彆近,但也不是很遠啊。你們放心,隻要沈早早願意來我們學校,我們學校裡的資源一定會緊著沈早早來的。”
“其實遠沒什麼,就連房子的問題,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解釋一下的。”
不是所有的學校都跟江鎮中學和晨光中學一樣,離沈早早家距離不是特彆遠。
且八十年代末的房子,還真不怎麼值錢,不管是租還是造,都不成問題。
相比起租來,自然是造花的錢多一點。
不過吧,跟沈早早可以為學校帶來的利益比起來,這些小小的付出完全是可以被接受的。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舍小,得大。
這生意,不吃虧。
在這一群把沈國根夫妻倆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吵得沈國根夫妻倆都聽不清對方說的是什麼的老師的對比之下,有一位老師就顯得奇怪多了。
不為彆的。
在其他老師都想方設法,用儘一切辦法和條件誘沈國根夫妻倆答應把沈早早轉到自己學校的時候,唯獨隻有這位老師靜靜地坐在一邊,時不時喝一口李梨倒的白開水,一副四平八穩的樣子。
有其他老師的對比之下,沈國根和李梨都想問這老師是來乾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