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捧花一收,一個特等獎好像也不是那麼稀奇。讓我選的話,我寧可得一等獎。”
重要的不是名次,重要的是要有應如羽的那個待遇。
就這個待遇,得了一等獎的應如羽不但比特等獎風光,整個人跟公主似的,幸福死了。
旁人的議論紛紛,應如羽全都聽到了。
見到帥氣非凡,氣質出眾的冷毅煊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應如羽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因為一等獎不是特等獎的氣餒和不甘這會兒通通都消失不見,心中隻剩下幸福感和榮耀感。
其實冷哥哥也不用送花給她的,隻要冷哥哥能來,她已經很高興了。
應如羽越高興,周玲玲越生氣,她都替沈早早委屈上了:“太過分了。”
這些市裡的學生一定是故意的,演講比賽輸給早早學姐,就用這種小手段來搶早早學姐的風頭,不要臉。
和氣鼓鼓的周玲玲相反,冷毅煊一出現,沈早早先是拍了拍自己第一反應要逃跑的兩條腿,接著把腰板兒挺直了起來:“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那束花,不是送給一等獎的。”
“那是送給誰的?”周玲玲眨了眨眼睛。
沈早早指了指自己:“我的。”
周玲玲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早早學姐,你是不是氣瘋了?”
她明明看到,捧花的那個帥哥和送給一等獎花的那位阿姨是一塊兒來的,一看就是一家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