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具體的發揮都是不可控的,那彆人的發揮更不可控了。
潭老師這會兒隻關心沈文文的正常發揮,沈早早那兒,管不著。
沈文文點點頭:“我平時的水平肯定是發揮出來了。但競賽題挺難的,做是全做完了,可有幾道題我心裡沒什麼把握。”
換作平時,沈文文不會這麼緊張的。
競賽題人人都會做,都有得一百分的自信,那還叫競賽題嗎?
這不是比平時的考試還容易嗎?
沈文文自己不會做,她敢肯定,自己不會的,彆人會的可能性也不高。
畢竟真正有競爭力的那些人,大家在集訓班處了一年,什麼人什麼水平,沈文文心裡是清楚的。
偏偏沈早早是一個未知數啊。
哪怕她看過沈早早的考卷,但對沈早早在競賽方麵的起初水平,她還是一無所知,一點了解都沒有。
潭老師同樣不清楚沈早早的情況,他安慰沈文文:
“沈早早那邊的問題,咱先放一放。隻要你覺得你發揮得還好就行。”
“潭老師,試考完了,你不去批嗎?”
如果潭老師去批的話,她就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成績了。
潭老師搖頭:“我跟黃老師都是數學組的人,雖然理科的考卷批閱的靈活性沒有文科高,一是一,二是二。但還是有點主觀判斷區彆的。所以這一次閱卷,我跟黃老師都沒有參加。”
免得他們帶有主觀偏向,批閱不夠客觀。
沈文文:“噢,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