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一起做羞羞的。。嗚嗚嗚!”
“你完全沒聽進去啊喂!”我急忙捂住玲的嘴巴,絲毫不理睬她的掙紮。不過玲反應也很快。直接伸手抓過我的胳膊身體一弓,翻身掛在了我的身上,和我鬨成了一團,任務什麼的。。唉,待會兒再說吧。
“嗬嗬~”一旁的靜流掩嘴輕笑。“殲滅天使,冰之惡魔。真是和諧的一對兒~”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次日,我帶著玲開始了兩個人的訓練,首先是重力環,我的重力環已經可以維持在一點五,而玲的還在一倍。借此我給玲上挑了零點二倍,然後才開始訓練。玲的戰鐮從求生訓練時就一直在用,招式方麵我沒能給她太大的幫助,畢竟這不是我的首選項目。這玲所領悟的技能招式都是從貝爾摩德那裡得到的學習資源。為了能夠儘快熟悉彼此,一上場,我就開始和玲對練起來。
“冰,要點到為止嗎?”花了一點時間熟悉新增加的重力後,玲揮了揮手中的鐮刀。
“不用,儘全力就行。雖然你是主修近戰,我是手槍,但是彆小看我的近戰能力哦。”手中的匕首在空氣中畫了個十字。我將匕首一正一反握在手裡,在玲的麵前架起了攻勢。
“好,那我上了哦。”說著,玲手裡的戰鐮劃過一個圓弧,即使在1.2倍的重力影響下,玲也飛快的向我衝來。戰鐮再轉,雙手縱向劈斬,不用想。如果挨了這迎頭一擊,絕對會被鐮刀從頭釘進胸口的。
飛快後撤躲過這致命一擊,戰鐮死死地釘在了鬆軟的土地上,腳下旋轉,腰間發力,左手反握住的匕首卡在了鐮刃與鐮柄的位置借力向前,右手正握的匕首猛然揮出,直取玲的脖頸。
見我攻來,玲彎腰後仰,借助釘在地上的鐮刀柄做了個橫向的空翻,同時抬腿將我攻來的匕首踢開,另一條腿則是向著我的頭踢去。
空中狀態,這種攻擊根本無法閃避,無奈,這一腳我隻能硬吃,被玲一腳踢開,身體在落地前也將左手的匕首向著玲投了出去。感受到匕首的寒芒,玲的眼眸驟然一縮,脖子以極為可怕的角度扭轉了一下,讓匕首貼著自己的臉頰劃了過去。斬落了幾根紫色的秀發。
落地彈起,我從腰間再次摸出一把匕首,重新架起攻勢,而玲也在一圈翻轉落地後重新拔起了地上的戰鐮。做了防守勢。
“不錯,這次換我攻了。”嘴角帶起一抹戰意的興奮,我向著玲衝了過去。
鐺!
金屬的撞擊聲猛然響起,匕首與戰鐮相碰,碰撞處閃過零星火花,緊接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
這樣的對練整整持續了一上午,最後在我們兩人同時筋疲力儘下,我才喊了停。而下午,我們需要將上午受到的傷都處理一下。真刀真槍的戰鬥,受傷在所難免。不過我們都沒有下死手,雖說都是儘力而為,傷卻都不嚴重。簡單的包紮後,我帶著玲重新回到訓練場,不過不是對戰,而是開始彼此講解自己攻擊時的行為和習慣。並通過木樁進行演練,我用的是染色彈,而玲用的是木製加重的戰鐮。用這樣的裝備是為了保證我們能夠在這種訓練時不會受傷,畢竟先在的訓練是我們將後背交給對方時的配合,很容易誤傷,所以這種措施是必要的。
而事實上玲的表現要比我想象的好的多,雖然是第一次嚴格意義上的配合,速度很慢,但是玲的步伐卻沒有走錯過。每當她斬殺一個木樁時,就會計算下一個目標對自己的距離,然後對我做出支援回應。同時我也在一邊配合她的同時,通過耳機告訴她我的攻擊線路。儘管第一次聯合攻擊的速度很慢,但是卻是有條不紊的完成了。
夜晚。除了對彼此身體上傷口的清理,我還要和玲一起總結一天的訓練情況,並通過溝通進行調整。同時還要一起商討戰術上的暗語與安排。保證雙方對彼此的支援可以通過潛意識第一時間完成。這種訓練是需要慢慢培養的,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完成的。
第二天,我帶著玲前往了組織的特殊訓練室,通過組織的黑科技建立虛擬投影進行戰鬥訓練。這個訓練項目是我向貝爾摩德申請的,以一個巨大的空間作為訓練場,在場上投影各種建築和敵人,在現實中則是用鋼筋水泥建立相應的建築設施,以確保真實性。唯一的遺憾就是敵人是虛幻的存在,打在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實體感。這也就限製了我們許多的作戰技巧。不過對於用槍和鐮刀這種一擊基本斃命的我們來說,近身肉搏的機會到也不多,從步伐配合上的掌握來說這已經好了很多,至少比砍木樁要來的實際,但是在商討戰術時,用木樁才是首選。而根據貝爾摩德提供的信息來看,現在美國的支部正在與一個it界的頂級公司合作,試圖建立一種可以與人類腦波相連的作戰訓練模擬倉。到那時,組織的訓練就可以提高到一個可怕的程度了。不過這個項目目前還處於概念期,一切還都在研究狀態。
就這樣,我和玲的訓練就圍繞著對戰,戰術總結和虛擬訓練這幾項課題緊鑼密鼓的展開著。受傷已成家常便飯,不過為了增加彼此的熟悉度,我和玲的傷口都沒有讓靜流去處理,隻是在靜流的指點下,讓我們彼此為對方進行治療。這是加深我們了解的好機會。更是在訓練玲對應急處理一種方式。雖然這種訓練每次都會弄得那個小丫頭臉頰通紅。至於為什麼?嗬,因為處理傷口需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