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血痕從南風瑾的喉嚨處一直蔓延到小腹,輕輕一撥,便可看到南風瑾上身的血肉,以及腹腔中緩緩蠕動的腸子。
破皮之痛遠抵不上先前皮肉分離之苦。
南風瑾似是有些累了。
嚎了一會兒後聲音便漸漸停歇。
裴元德就如同一名精益求精的匠人,不緊不慢的順著胸口這條血痕,慢慢的,慢慢的將南風瑾的皮一寸一寸的剝離下來。
裴元德目不轉睛的弄著。
弟子們目不轉睛的盯著。
如此血腥的場麵,南嶽劍宗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他們既有手刃仇敵為自家長老報仇的快感,又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感和歸屬感。
有事當如何?
提劍下山去!
這,就是南嶽劍宗!
約莫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裴元德這才將南風瑾的皮徹底與血肉剝離。除了胸口處有一條劃痕,其餘地方皆無破損。
這人皮掛在一旁的石柱上。
就仿佛高級工匠給人量身定做好的皮衣般。
隻消在胸口破裂處縫上幾顆紐扣,便可穿戴。
吧嗒!
裴元德將這人皮高高拋起,頓時便有弟子伸手接住,旋即,無數的弟子捧著攪得粉碎的草梗草屑,往這人皮裡死命塞著。
不多時。
整副人皮被撐得鼓鼓囊囊。
那些心靈手巧的女弟子們拿來針線,將胸口到小腹處的皮膚緊緊縫在一起,霎時間,‘南風瑾’又仿佛活過來了一般。
隻不過,這個活過來的‘南風瑾’裡頭不是血肉,而是草料。
旋即,弟子們七手八腳取來繩索,將填充好草料的人皮高高掛起在石柱上。
做完這一切。
眾人心頭積鬱許久的怨氣得到了發散。
不由得歡呼起來。
不遠處的山頭,上官龍城等人目視著這一切,饒是他們見慣了血腥場麵,此刻心頭亦是有些發毛。
他們不是驚詫於南嶽劍宗手段有多殘忍。
而是在這等酷刑下,所有人竟是和瘋了一般歡呼。
南嶽劍宗的凝聚力。
著實讓他們有些動容。
場中,將南風瑾剝皮揎草後的歡呼聲漸息,眾人屏息凝神。
裴元德差人提來兩桶鹽水,倏的潑在了已然沒有表皮的南風瑾身上,霎時間,原本無力嚎叫的南風瑾再度嘶吼起來。
他身軀不斷的扭曲著,如同沾了鹽水的泥鰍。
看著因鹽水浸泡而痛苦不堪的南風瑾。
裴元德沒有生起半點惻隱之心。
“狗賊子!那日你無故劫下劉長老,割了他二百一十八刀,血儘而亡本長老今日便要割你二千一百八十刀,割你二萬一千八百刀!”
“以奠劉長老在天之靈!”
咻!
趁著肌肉跳動的瞬間,裴元德小刀陡然閃出寒芒,一片大小、厚度皆如魚鱗一般的肉便被片了下來。
“第一刀!”
裴元德大聲呼喊。
將片下來的血肉朝四方展示。
旋即,他又將手腕一抖,小刀上銀光閃爍,那片貼在刀身上的肉便嗖地飛起,飛到很高處,然後掉落在弟子們事先準備好的銅盆中。
吧嗒。
沾染在南風瑾身上的鹽水流過傷口處。
頓時又讓他發出一陣慘嚎。
又趁著南風瑾身上肌肉顫抖的瞬間,裴元德再度削下一片肉來,還是那樣的乾淨利落,還是那樣分毫不差。
“第二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