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向你買一件東西嗎？”
小姑娘偷偷攢了不少錢。
有過年發的壓歲錢，還有零零碎碎撿瓶子的錢。
沒多少，幾毛幾毛的錢。
小姑娘伸出手，展開她那些錢。
“我能買你那隻筆嗎？我想送給茶茶，她寫字可好看了。”
小孩兒揚著笑。
白璃隨手帶著筆，會記錄一些靈感。
這些天他也送出去一些。
隻是這裡麵，沒有顧茶。
顧茶是懶得參觀告狀的小屁孩的。
小姑娘不敢。
白璃給大家送的時候，她沒敢上去要。
但是她攢了錢。
茶茶對她很好。
她也想給茶茶買一件東西。
“我，我就這些錢了，夠嗎？”
小孩兒難過極了，擔心是不夠。
白璃那一瞬間卻沉了麵色。
他沒有控製住的上前一步。
臉上的笑意都沒有了。
陰沉的厲害。
嚇的小孩兒後退一步。
“你說，你要給誰買？”
白璃想起來了。
顧茶曾經提過，她同林琳那個瘋子是一家孤兒院的。
那小姑娘小時候喜歡跟著她。
麵前的姑娘就是個小矮子。
說真的，很難和未來的那個瘋子聯係起來。
白璃麵色嚇人。
小孩兒終於忍不住，哭了。
“嗚嗚嗚嗚--”
“我，我不想哭的。”
哭的成了個小鼻涕蟲。
白璃嫌棄的後退一步。
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茶茶在哪？”
“嗚嗚嗚嗚--你，你壞銀。”
所以顧茶過來就看到這幅樣子。
那個跟屁蟲哭的驚天動地。
一旁的小少年麵色陰沉。
一目了然。
顧茶瞬間臉色就不好了。
她一向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小哭包那麼蠢，再哭就更蠢了。
顧茶擋在了小孩兒前麵。
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
“我從來不喜歡打小孩子。”
“隻是，小孩兒不聽話，還是打一頓就好了。”
“再不聽話，那就打兩頓。”
話音落。
顧茶拳頭就上去了。
白璃還沒有來得及激動，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的茶茶，他終於找到她了。
迎麵而來的拳頭。
打在了白璃的臉上。
顧茶年紀小，力氣也不大。
隻是用了些巧勁兒。
白璃倒了--
顧茶身後的小姑娘呆呆的，隨即反應過來了。
“嗚--茶茶，你快跑。”
顧茶沒跑。
顧茶被院長逮住了。
白璃被送去了醫療室。
沒太大的傷，就是臉上多了一塊兒青紫。
白璃的父母都來了。
圍著的人不少。
顧茶就站在門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顧茶茶，你給我過來。”院長以及快要被氣死了。
“說，你為什麼打人？”
顧茶撇了一眼少年那張臉。
漫不經心道。
“他欠揍。”
院長：“......”
白璃從方才開始到現在，欲言又止。
他看著眼前這個看到他一臉嫌棄的姑娘。
突然之間第一個反應。
一定不要讓她知道。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