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茶還沒有回來。
鬱璃直奔三樓。
“蘇先生你不能去。”傭人驚呼。
可是鬱璃都聽不到了。
三樓有什麼?
他站在門口。
他握著門把手，心跳一點點加快。
“哢噠——”
入目是掛在牆上的結婚照。
被她撕了，所以現在的，是一張拚接的，粘連在一起的，結婚照。
四麵的牆上掛滿了他的照片。
有他在看書的，睡著的，笑著的，財經雜誌上減下來的，各式各樣。
還有一張。
他閉著眼睛。
她低頭，吻在他的臉上的。
格子櫃裡放著都是他的東西，被保護的很好，沒有沾染一絲灰塵。
她愛他嗎？
這算什麼?
“你在那裡做什麼？”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鬱璃第一次慌亂。
他回頭。
“我……”
迎麵的一巴掌打在鬱璃的臉上。
疼嗎?鬱璃不知道。
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失了儀態。
還有歇斯底裡的怒吼。
“誰讓你進來的?誰允許你進來的?你怎麼能臟了他的眼睛，滾，給我滾啊……”
鬱璃大腦一片空白。
眼裡。
是她突然落下的眼淚。
她推他出去，半跪在地上，眼裡是破碎的瘋狂，狠狠的關上門。
鬱璃聽到。
崩潰的嗚咽。
疼嗎?
鬱璃捂住心口。
不曾因為病痛而疼的心臟，疼的他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