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帶著人一路追著,可惜白祭手段高超點,一直到夢族那邊都沒叫追上,當然這一路上,雷赫發現尹竹都還好,也就慢慢放下心來,隻要尹竹沒生命危險,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他最怕白祭發瘋傷害尹竹。
還好,這家夥心裡麵還是有白堃的,看在白堃的份上應該不會傷害尹竹的。
白祭帶著人很快就到了天宮那邊,天宮尹竹上一次到過,隻不過上一次來這邊的記憶還被白堃篡改過的,這會看到這還真的相當的好奇,可惜她這身份不能拿出去的,不能到處去看看。
白祭把尹竹帶到白堃的麵前,夢姬這時候十分厭惡又複雜的眼神看著尹竹,厭惡尹竹害了自己的兒子,複雜大概就夾雜很多其他的東西了。
“他就是白堃?”尹竹看著白堃沉睡一樣躺在床上,除了臉色比較蒼白一樣,真的沒彆的差彆。
“怎麼你沒印象?”白祭皺著眉頭看著尹竹,要是尹竹到這個時候都沒印象的話,他真的懷疑尹竹跟白堃的感情,還是說天道太過的強大,真的可以抹除某個人的所有。
“沒有,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我很難受。”看到躺在床上那個臉色蒼白卻依舊精致得像一幅畫的人,尹竹慢慢的蹲下自己的身子,伸手抓住了白堃的手,她上麵都想不起來,卻十分的難受。
“難受?你這算什麼難受?我們才難受。”夢姬忍不住說風涼話。
“你們難受那是你們該的,你們算計那麼多,為了自己的私利,害死了那麼多的獸人,你們應該懺悔的,特彆是你夢姬,你對得起死去的獸王嗎?你隻會把責任推給彆人嗎?自己做了什麼心裡麵沒數嗎?”尹竹十分生氣的說著。
當然獸人日子會不好過更大的還是夢族人的關係,甚至白祭夢姬的算計也是在夢族人的推動下走到現在這一步的,這兩個算計彆人也就算了,連親生的兒子也能拿出來利用,心真黑。
夢姬其實心裡麵十分不好過,她其實內心也一直煎熬,特彆是白堃出事以後,她不是不後悔,隻是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尹竹的這些話何嘗不是她心裡麵的痛,至於遷怒尹竹,也是因為她沒有辦法接受白堃的事。
“夠了,尹竹彆以為有了白堃就可以在我們麵前放肆,她是白堃的阿母,就連白堃都不曾用這樣的預期跟她說話,你有什麼資格?白堃之所以選擇去死,是我們的問題,但何嘗沒有你的問題,你覺得白堃會不孝我們,他替你去死然後留下你來苛責我們嗎?”白祭看到夢姬被懟得說不出來話,臉色立馬變了。
他是個心黑的,這一點他一直都承認,夢姬其實是被他引導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他謀劃的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的,最開始的夢姬根本就沒有懷疑他,等後麵的時候夢姬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他這一輩子最虧欠的不是白堃,而是夢姬,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夢姬,白堃不可以,尹竹更不可以。
尹竹聽到這話沒再吭聲,是,白堃之所以選擇替她結束這一切,何嘗是不想爹娘為難,不想她受傷,隻要白堃在意他的父母,她要跟白堃在一起,就要麵對白祭跟夢姬,她跟著兩位的關係不好,到最後為難的是誰?
而且她是後輩,這夫婦兩個要是有道理的她可以聽聽,沒道理的她不聽就是,何必這樣頂嘴,好的長輩她會用心孝順,不好的長輩她遠遠敬著,給吃喝不就好了。
“尹竹彆以為你很厲害一樣,要不是白堃暈迷我們一點辦法都沒,要你來刺激他,我壓根不想讓你再見他,你就是個禍害。”夢姬咬牙,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動不動就戳人心窩子的兒媳。
“白堃這是什麼情況,要我怎麼幫忙?”尹竹知道自己再吵下去,對自己沒好處,還不如快點想辦法救白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