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竟敢破了我的法陣。”
麟隱眉角上挑,像是感受什麼東西,轉身朝身後不遠處,散發著微弱的白光處,扔出一個酒杯。他立刻起身,拉起浣如歌的手,一個帥氣的大轉身,將浣如歌護在身後。他神色慌張,言詞厲語,厲聲喝道。
“你的陣法……?這不是其他人設的迷陣嗎?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陣法了?”
微醉的浣如歌有點懵,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麟隱看了一眼浣如歌,表情很是嚴肅,並沒有回浣如歌的話。轉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結界處撕裂的地方。
結界處的縫隙處隱約透著光,越來越大,撕裂開的縫隙裡麵,傳來了塗山焱的聲音。
“浣浣……”
“阿焱……”
浣如歌聽到塗山焱的聲音,清醒了許多,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喜,期待的看向撕裂處,露出了一抹微笑。
“浣浣,我總算找你了!”
梨落扶著半死不活,重傷憔悴的塗山焱出現在浣如歌麵前。
塗山焱清秀的臉龐上毫無血色,衣服破爛不堪,渾身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狼狽。他見到浣如歌的第一眼,嘴角依然掛著甜甜的笑容,有氣無力,關心的慰問了浣如歌一句。
“阿焱,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龘年獸沒傷到你吧?”
“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龘年獸沒有傷害我,它隻是想救我。我們誤會她了。”
“浣浣,你確定龘年獸沒有傷害到你?那為何我們在赤峰深淵密林中,聞到了你的鮮血味道?”
“你是說我脖子上的傷嗎?”
浣如歌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塗山焱扒開梨落扶著的雙手,朝浣如歌的方向一拐一瘸的走了過去。
“有什麼了不起的……?”
梨落生氣了,嘟囔著嘴,憤憤不平的盯著浣如歌。
浣如歌見到塗山焱朝她走了過來,更清醒了,她鬆開了麟隱緊緊握著的手,朝塗山焱走了過去。
麟隱望著浣如歌離去的背影,顯然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