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焱看塗山啟是越看越不順眼。他這次可沒法冷靜了,反手鎖住塗山啟的喉嚨,將塗山啟牆壁,他憤怒地質問塗山啟。
“焱兒,你冷靜點,我也正在想辦法……?她可是我夫人,我不會棄之不顧的。她出事,我比你更著急,我比你更心疼。”
塗山啟對塗山焱很是無奈,可是他也沒辦法,他基於多年對塗山焱的愧疚之情,並沒有對塗山焱動手,反而是任由塗山焱胡來。
“心疼你夫人,我怎麼就看不出來……!”
塗山焱冷哼了一聲,很是嘲諷,他覺得塗山啟很虛偽,心口不一,就嘴巴厲害。
“焱兒……!”
塗山啟還想辯駁些什麼。
“你不要這樣子叫我,你不配……!”
塗山焱生氣地打斷了塗山啟的話。
“焱兒,我可是你爹,不管你認不認,你都是我兒子,我們可是血脈至親……!你要是聽不進去,我也沒辦法……!”
塗山啟聲情並茂地提醒塗山焱,他跟塗山焱的關係。
“血脈至親,你拋棄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血脈至親這四個字……?要不是蕭元苒跟浣浣心善,把我撿回去,我恐怕也沒機會在這裡,聽你胡扯血脈至親這四個字吧!”
塗山焱這一聽更是嘲諷,這四個字讓他在芳草村當了一隻沒爹沒娘的野狐狸。
“這,這……!焱兒,你難道還沒想通嗎?”
塗山啟見塗山焱聽不進勸,他也有點著急了,雖然說對塗山焱很是愧疚,但是也不能讓塗山焱背上弑父的罪名。